的起。”
大娘笑。
“对对,江营长可能干了,我听我家那口子说,他上个月,光奖金就好几十块钱呢。”
有年轻的女同志插话。
“对了,你俩打算什么时候要娃娃啊。”
都是已婚的,大娘说话的度一下就放开了。
“暂时没这个打算呢,顺其自然吧。”
刘瑶其实有点抗拒生孩子。
倒不是她不喜欢孩子,只是单纯不想带。
养小孩不像养狗。
狗每天给它吃饱喝足就行了。
养娃的话操心的事太多了,吃喝拉撒,上学之后还得关心他的学习。
只要生了娃,基本不可能有自己的时间了。
前世听多了办公室已婚女同事吐槽,刘瑶有点恐育。
“趁年轻早点要,恢复的好。”
“对对,你看你那堂姐,18岁生,现在孩子都快上学了,她还跟个小姑娘一样,恢复的多好,一点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亲妈。”
“她不是六个孩子吗?”
有年轻女同志问。
女同志刚来从军不久,对部队的事情知道不多。
“有三个是陆团长姐姐的。”
大娘解释。
“啊?她还给别人当后妈啊。”
女同志惊呼,“不对,陆团长他妈不是挺年轻挺能干的,咋不把他姐的孩子给他妈带。”
大娘:“得了吧,就他那个亲妈,咋可能帮忙养外甥,你说小的那个是带把的就算,前面那两个还是赔钱货,她能帮忙带才怪,我听说当初他那个妈还建议送人呢。”
“怎么能这样。”
年轻女同志不可思议张着嘴。
“要说这陆团长也是真能干,竟然一次就生了三个带把的。”
不知道谁说了句。
“肯定能干啊,你没看到他长的人高马大的。”
“哈哈,说起这个,江营长也不赖啊。”
有人揶揄看向刘瑶。
刘瑶佯装害羞,红着脸没接话。
其实她对这些没啥兴趣。
甚至,刘瑶心里还暗暗想着,下次还是换远点挖野菜,省的每次都遇到她们。
应付人太累,太消耗情绪了,刘瑶不是很想跟人打交道。
“对了,我听说那个活寡妇醒了。”
有人说了句。
“活寡妇,这又是谁啊?”
有年轻女同志好奇问。
“就附近村庄一个女的,她男人不行,村里人就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活寡妇,前段时间她半夜跟人搞破鞋钻苞米地,然后被刘同志家大黄咬了,慌不择路,最后掉枯井里,摔的头破血流,昏迷了挺久的,都以为她要翘辫子了,没想到竟然真醒了。”
大娘解释着,脸上写满了八卦。
“她醒了的话,那跟她搞破鞋的男人供出来了吗?”
有人问。
“一开始不肯说,然后被她那个废物男人又踹又打的,着不住,供出来了。”
“是谁?”
几个人异口同声。
“王连长。”
“啊?不会吧,他不是刚结婚?”
“不可思议吧,我也是听我一个在医院工作的亲戚说的,那女的被她男人在医院打的头破血流,最后亲口说的,那男的当天就带着一家子去部队闹。”
“然后呢然后呢?”
“王连长不承认,说那活寡妇乱攀咬,他媳妇也出来作证了,说他当晚一直在家陪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