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咋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马香琴回来的时候,看到江彦和宋老三一左一右在井边搓被单,惊讶不已。
“你不是去买菜,咋这么快回来。”
被单上全是秽物,宋老三捏着鼻子洗,嫌弃到不行。
“你爸正好要开车去镇上,我让彩宁跟他去买。”
刘瑶昨天才来,人生地不熟的,马香琴不放心让宋老三在家照顾她。
“难怪。”
宋老三从井里打了一桶水,然后往被单上泼,把秽物冲干净。
“臭小子,你竟然吐被子上了?”
马香琴这会看清楚了,被单子全是宋老三吐的东西,脏的没眼看。
宋老三这人嗜酒如命,经常喝烂酒,喝醉了还喜欢吐的到处是,家里被子三天两头被他吐脏了。
马香琴脾气上来,伸手去拧宋老三的耳朵,“臭小子,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勤快了,大清早还洗被子。”
“妈,你撒手,撒手。”
宋老三被拧的直咧嘴。
“臭小子,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喝酒看我不收拾你。”
说起来,宋老三酒品不好这点还是遗传马香琴。
“他也吐被子上了,你咋不骂他,整天就逮着我欺负。”
宋老三揉了揉酸痛的耳朵,不满嘀咕。
“你能跟人家阿彦比吗……”
话音未落,马香琴狐疑看向一旁的江彦,“你昨晚也吐被子上了?”
江彦的酒量一向很好,酒品也是出了名的好。
马香琴喝多了喜欢容易干混事,宋老三则喜欢到处吐,江彦喝多撑死就乖乖睡觉,很少会闹腾。
“对,吐的到处是,脏死了。”
刘瑶接话。
这个锅,必须江彦背。
“炕没吐脏吧,要不要把炕也洗洗?”
马香琴关心问。
“还好,就吐被单上了,炕我早上清理了一下。”
刘瑶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就好。”
“这小子就这样,都让他少喝点了还不听。”
马香琴年轻时候是典型的东北大妞,性子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心眼。
婚后被宋爱国保护的太好,没吃过什么苦头,年纪上去后也是一根筋,别人说啥就信啥,单纯的很。
说起来,马香琴这性子和刘母还挺像的。
不同的是,马香琴是被保护的好,不知社会险恶。
刘母则是单纯的蠢,脑子缺根筋。
“你继续吃早饭,我忙会。”
院子里养了两只老母鸡,马香琴进屋里弄了点苞米喂鸡,然后又去院子前面的自留地摘了几根黄瓜。
“这自留地里的菜你种的?”
早在昨天,刘瑶就注意到了院子前面那块自留地。
自留地里种了很多瓜果蔬菜,长的都不咋滴。
青菜看着就很老,瓜藤蔫了吧唧的,结的瓜果小小的,看着就不咋好吃。
刘瑶昨天就奇怪,东北的黑土地这么肥沃,石头缝都能长谷子,谁这么人才,竟然能把菜种成这样。
“我哪会整这些,都是阿彦舅舅弄的,阿彦他舅舅可厉害了,啥都会整,你们有口福了,今天有新鲜的黄瓜吃,这自家种的瓜跟外面就是不一样,别看它长的丑,吃起来可香了。”
马香琴隔空对着宋爱国又是一顿彩虹屁。
要说宋爱国那么宠马香琴也不是没原因的。
宋爱国大男人主义挺严重的,但是他这人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