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狠起来真不输任何男儿。”
起码比起遇到危机只知道惨叫求救的呼耳多罕,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要不是那般的心狠手辣,玩弄人心,树敌无数,她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时过境迁,沈冲并不憎恨吉雅夫人当初把他擒住当阶下囚。
是他初来乍到,当初没仔细打听中心城的情况,便贸然羊入虎口把自己送到吉雅夫人面前。
而今,沈冲知道,以吉雅夫人的个性,她铁定要把自己烧得面目全非半死不活。
“昔日高高在上的贵族妇人,今日也尝尝变成别人阶下囚的滋味。”
沈冲摇头感叹,不住唏嘘。
“这就是真正‘玩火自焚’的下场。”
“呼耳多罕找的同盟,大多是被这个女人玩弄感情又弃如敝屣的倒霉蛋。”
“攻破了玫瑰堡,又俘虏了她,可以预见等待她的是多么毒辣的报复。”
但那,已经与他无关。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只能说一切都是吉雅夫人自己做的孽。
“对了,差点忘记。”
这时沈冲脑中灵光一闪,忽然记起被他遗忘在脑后的事情。
“说到倒霉,两军交战,公爵府里的客卿刚被玫瑰堡的人
掳走。”
“这么短的时间内玫瑰堡被攻破,被掳走的客卿就算被洗脑,应该只有一小部分。”
都是被殃及池鱼的无辜,沈冲对这些倒霉的客卿不由抱以怜悯。
他当即找人,尽快赶往玫瑰堡的花园地牢救人。
谁知,人救出来,还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
“你们没见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
疯子高手赛坷勃,也是让沈冲心情复杂的人物。
他入地牢,既是拜他弟弟赛布贡所赐,同时也是被赛坷勃研究出的封禁术弄得无比狼狈。
失去力量的感觉不好受,同时也叫沈冲深刻体会到了研究疯子的可怕。
在赛坷勃没一起落网之前,他都不敢放松警惕。
被沈冲派去救人的公爵府府兵闻言,全都一脸懵逼。
“疯癫的家伙?我们没看到啊。”
“啊想起来了,有个客卿被救出的时候,曾说帮人带句话给先生您。”
“他说,来日方长,有缘再见。”
这个疯子啊,果然早就跑了。
沈冲一听,眉头一挑,心下反而安定了。
赛坷勃能这么说,就证明他对自己没有恶意,也失去研究自己体质的热情。
不然被一个疯子虎视眈眈,绝壁不
是好的体验。
沈冲转头,返回正激烈交战的两大高手那边。
此刻,再迟钝赛布贡也发现玫瑰堡那边有冲天的火光映现。
“夫人……”
追随吉雅夫人这么久,赛布贡到底抱着怎样一种隐秘复杂的心情,沈冲不得而知。
但看着赛布贡脸色腾然涨红,要一副拼命的姿态,拖着所有人一块下地狱,沈冲不禁心道不好。
“发飙的高手固然可怕,但发飙的,不怕死的高手那才是最恐怖。”
都要和呼耳多罕拆伙了,沈冲不能眼睁睁看着赛布贡在此发狂滥杀,再天降一口黑锅在自己身上。
兵锋台的事,现在大将军府还虎视眈眈,自己更不能给他们一个发难的借口。
于是沈冲眼一眯,直接抢在扎罗格之前,冲到呼耳多罕身后把他打晕。
接着,又迅速运行蜕变大法,强行打断他与赛布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