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玛德我就知道他们不靠谱!
赶紧派人把他们抓起来,逼问解药在哪!”
岂料,还没小兵爬着进来应命。
外面又是一个将领忍着中毒后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地道:
“苏德大人不好了,南区的守卫全被人放倒,营门大开!
那些医师……全都跑了!”
“你说什么?!”
苏德这一刻彻底暴走。
一脚踹翻桌案,他揪着那名将领的衣领,喷得唾沫横飞。
“跑了你们不会派人去找!一群酒囊饭袋,我养你们何用!”
“肯
定是他们做贼心虚,一早就决定下毒坑害我们,然后趁守卫先中招,营防松懈逃走!”
“该死的,早知道就应该拿锁链将那帮混蛋全铐起来!叫他们搞事!”
苏德说着,口干舌燥气不过,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
“苏德大人别!”
苏合和那名将领见状,心急大呼。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苏德浑身一僵,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可能也要中毒了。
他整张脸立时狰狞如恶鬼,抠着喉咙拼命要把毒水吐出来。
然后撕心裂肺地怒吼。
“还不快去把他们都找回来!”
“传令下去,没中毒的千万别碰营中有问题的水食!”
话刚说完,苏德气急攻心,加上毒素汹涌,大脑一炸,人向后厥倒过去。
而土埃城,直等到这一天日落西山,傍晚的夜幕笼罩城池内外,才发兵攻打苏德的大营。
苏德的命令传得是快,还有百士兵尚坚守住了没用任何水食。
可身强体壮的他们,一整天不吃饭也用不上什么力气。
上了战场,两军对垒,直接被像砍瓜切菜一般拿下。
直到特木尔率人气势汹汹杀入苏德大营的主帐,土埃城这边所有人还难以置信。
“堂堂千户,手掌那么多
兵马,就这样被我们打败了?”
“不止打败了,苏德本人还被你们俘虏了呢!”
“从今天开始,再不存在什么苏德千户,取而代之的,该是咱们的特木尔千户。”
沈冲笑眯眯地,从主帐里提出满面黑色毒气,挣扎求存的苏德。
众人一看苏德,登时咬牙切齿。
“就是你,一开始先向我们土埃城下毒!
还用心险恶的派人围城,破坏我们的解毒草,又切断我们的水粮!”
“山不转水转,苏德这下你该知道老实人逼急的后果了吧!”
说罢,已经有人按耐不住手,把想要出声叫骂的苏德拎出去,饱以老拳,再丢出营地外,喂游散的僵潮。
之前忠心于苏德的麾下,如苏合等将领,也是收编的收编。
除实在忠心耿耿的那批,也丢出去步上苏德的后尘。
之后清点的人手,令土埃城一群人顿时兴奋。
“特木尔大哥,外面俘获的士兵,加上中毒的兵马足有七八百人!
这些人,加上咱们土埃城原本的精锐,已经超过千人之众!
恭喜大哥,以后您就是正儿八经的千户大人了!”
手下人纷纷道贺,喜笑颜开。
特木尔自己,却还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他的策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