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发现时,关良等人已经横尸当场,无力回天。
“谁干的!”
关浩然被人叫出来时,还当手下危言耸听。
可一见关良等人的惨状,他不由眼瞳一缩,把这当做是对他们关家的挑衅。
“简直岂有此理!”
“是不是我关家得到大比的举办权,引起许多人不满,所以这些人故意这么做,表示对我关家的抗议!”
“少爷,我们发现现场的时候,关良他们尸首之上还留了一张字条。”
关浩然寒声道:“那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字条呈上!”
手下赶忙递上字条,关浩然打眼一看。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什么,关良他们还对谁下过毒手,一定是沈家!”
关浩然一怒,将字条粉碎。
“带上人,跟本少爷去沈家那边,我倒要好好质问一下沈家家主,他怎么管的弟子。”
“输赢乃是兵家常事,以往每届五族大比都有死伤,怎么才损失两个子弟就这么坐不住,派人恶意报复!”
与关浩然同样震怒的,还有窦家的少主窦胜。
被沈冲杀死的两名窦家子弟当中,有一名是窦胜看重的族弟。
现在人就在自家峰头下,
死得不明不白,窦胜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发誓要亲手为族弟报仇。
如此一来,窦胜带领的人马,刚巧与关浩然带的队伍在路上相逢。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窦兄,莫非你窦家也遇到同样的情况?”
“关兄,难道你们关家子弟也被偷袭身亡?”
异口同声的话语落下,什么都无需说,两人脸色皆阴沉下来。
“我这边被留下一张字条,凶手实在太过猖狂!”
关浩然冷冷一笑,每个字仿佛从牙齿缝里挤出一般。
窦胜一贯维持温文尔雅的贵公子面目,这回也忍不住破功,青筋暴起,分外狰狞。
“能干出这种事的,整个沈家除了沈冲不做他人想。”
“我们还真是小瞧了他的胆子!不就死两名子弟,至于这么睚眦必报!”
“可怜我那族弟,死不瞑目,也让我痛失一臂!”
说完,窦胜眉目阴鸷,看向关浩然。
“关兄,你也是找那沈冲的吧!不妨我们一起。”
“好!咱们就一起找那沈冲质问清楚,看他有何话说!”
沈家峰头,沈兴山和沈家宗老一派愁云惨雾。
沈崇沉沉一叹,不禁唱衰。
“我说什么来着,骄兵必
败!”
“这些个内门子弟,都被沈冲带坏了,一个个从上到下过于自信。”
“现在被一点打击就整得灰头土脸,毫无韧性,沈冲需得负主要责任。”
沈乘风啧了一声。
“这事怎么能埋怨沈冲?”
“明明是关家窦家沆瀣一气,外加颜家对沈冲一直领先头名的事怀恨在心。”
“就算没有沈冲,我们沈家今时今日的处境,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沈兴山正心烦意乱着,听两个长老斗嘴,忍不住呵斥道:
“够了!事已至此,埋怨谁都无用。”
“还不如想想怎么应对最后一轮比试,那可真的是沈家最后的机会了。”
“看情形,颜家云家这一轮得分必会遥遥领先。”
“下一轮他们两家的总得分就快追上我们,若是再出现什么刁难人的题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