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现在没空。你放着,我晚上再回来吃。”云浅手里还拿着匕首。
傅君珊看到那把匕首,脸色大变。
砰!
傅君珊手里的食盒掉到地上,精精致的糕点撒了一地。
云浅赶紧把匕首藏到身后。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傅君珊的反应和傅君寒差不多,迅速进入魔怔状态。
“刀,那把刀……”
傅君珊颤抖着,步步后退。
云浅问管家:“她怎么也?”
“当时,艾小姐也在现场。”管家低声叹气。
傅君寒还没缓过来,傅君珊又看到了匕首。今天怎么这么多事?
“妈妈……”
傅君珊尖叫一声,转身往外跑。
云浅吓到了,赶紧提脚追。
容琪的车就停在溪园外,刚下车就看到傅君珊疯疯了似的跑回来。
他急忙伸手接住她:“珊儿,怎么了?”
“妈妈,妈妈……”傅君珊痛苦的唤,目光变得涣散,并聊聊有癫狂之势。
难道她的躁郁症又犯了?
容琪连忙抱着她安抚:“别怕别怕,有我在呢!”
“容琪,是我,是我……”傅君珊痛苦地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滑下来,冲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已经长至耳后的短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
如同她此刻的心……
云
浅和管家追出来,容琪问:“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云浅不知道容琪是否清楚傅夫人的事,为免再刺激傅君珊,她说:“你先带她走,好好照顾,晚点儿们再联系。”
“好。”
容琪把傅君珊带走了。
云浅抚抚额头,和管家匆匆前往城南别墅。
与此同时,傅君寒已经杀到傅家老宅。
傅航近来无聊,养了两只八哥鸟,正在教鸟儿说话。
听说傅君寒回来,他还挺高兴:“你小子终于肯主动回来看看我了。”
“是您做的吗?”傅君寒站在阳光下,却给一种阴云密布的感觉。
傅航愣了
愣,下意识的以为云浅的胎儿有事,急道:“云浅怎么了?”
“不是她。”傅君寒甩开傅航的手,“为什么把匕首送到我的书房?”
“什么?”傅航一头雾水。
“您就是觉得,当年是我杀了妈妈。这十多年,您根本就没真的原谅我,是不是?”傅君寒陡的加重语气。
傅航脸色大变:“你疯了?怎么还提当年的事。”
“是我在提吗?”傅君寒冰冷的目光,如寒冬腊月的霜雪。
“老三,你到底在说什么?”傅航沉下脸,问。
“如果今天我没控制住自己,伤了云浅……”傅君寒不敢往下
想。
傅航也不敢想!
云浅肚子里的,是他盼望了N年的小孙孙!
“老三,你先把话说清楚!”傅航吼。
“杀死我妈的匕首,出现在我的书房。您敢说,这不是您做的?”傅君寒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垂立在身侧的双手,已然握成拳头。
极大的悲和怒,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你疯了吗?那把匕首早就扔了。”傅航说。
傅君寒愣了愣:“真的?”
“难道我还要留着罪证,送你进监狱吗?”傅航眼里涌起浓浓的悲伤。
失妻之痛,才刚刚因为小孙孙的到来而被平复。如今,又被重揭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