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闪身,挡在陆父面前。冷酷无情的气质,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陆父还是怂了,后退几步,悲痛欲绝地捂着老泪说:“三少,你们傅家就这么欺负人吗?”
“你为你儿子讨公道,我为我妻子证清白。”傅君寒的漆黑的眼眸,像千年冰潭,渗出极致的冰冷。
陆父悲伤地说:“三少权大势大,只手遮天。若你们硬说肝源里有病毒,我又能怎样?我既没权没势,也不懂医术。”
“请更权威的专家来鉴定吧!我不插手。”云浅说。
陆父眸光微闪,说:“我怎么知道你插没插手?除非……”
“除非什么?”云浅问。
“你先跟警察走,我才能相信我无法插手此事。还有,鉴定的专家,我来聘请!”陆父说。
傅君寒怎么可能同意?
虽然云浅经常把他气得半死,她还没完没了地和他闹离婚,但他还是舍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
监狱那种地方,不适合她。
“好。”云浅同意了!
傅君寒用力握紧她的手:“不行!”
“傅少,你就是想帮助云浅动手脚,是吗?我要把这事告诉媒体!”陆父阴恻恻地盯着云浅。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就是想到云浅搞进监狱!哪怕不能定罪,也要让云浅去监狱待几天。
“清者自清,我不怕。”云浅
反握傅君寒的手,对他轻轻摇头,“帮我照顾好沅宝。”
“浅浅……”傅君寒舍不得松开她。
他有能力保护她的!
她不相信他?还是为了离婚,不想欠他?
云浅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我相信我,也相信我。”
傅君寒怔了怔,终于松开她。
云浅从容不迫地走出去,外面等待她的是警察和大批媒体、吃瓜群众。
她才一露面,无数个犀利的问题和谩骂,就像潮水似的朝她涌来。
“三少夫人,是你蓄意谋杀陆修文吗?”
“贱人!你心如蛇蝎,你还配当医生吗?”
“……”
舆论就像转了向的龙旋
风,刚才有多夸赞云浅,现在就骂得多厉害!
云浅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她面不改色地和警察交流了几句,警察便把她带走了。
陆父长舒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总算把这贱人弄进去了……”
傅君寒看着云浅被带走,心里很憋得慌。
容琪问:“你怎么同意了?”
“她亲我了。”傅君寒抬手,摸着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
容琪无语了:“这叫理由?”
“她第一次亲我的脸。”傅君寒又说。
容琪受不了地翻白眼:“我看你是被亲傻了!”
“她想证明自己,也很相信我。”傅君寒冰冷的眼中,慢慢浮起几丝暖
意,像三月的风吹开了结冰的湖。
容琪觉得,傅君寒是真的被亲傻了。
可怜的男人啊,随便被女人亲一下,智商就下线了。
陆林的用意那么明显,怎么还能让云浅去监狱遭罪?
“我这就安排专家来鉴定移植肝,医院这边你盯着。”傅君寒说完扭头就走。
媒体们虽然很想采访他,但谁也不敢上前。最终,他们把矛头指向院长。
“院长,陆修文到底是什么原因死的?”
“云浅已经被警察带走,她承认蓄意谋杀了吗?”
“……”
院长心里苦,却还得耐着性子一一解释。
而陆父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