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领。”
秦铁雁哭笑不得:“都被认领了,容小姐,省城两位女区长,够牌面吧?”
容小姐脑子一转立即醒悟过来:
“另一块表必定她俩当中一个送的!哼,应该说蓝京好大的牌面,哼……”
“不不不,纯粹出于义气两肋插刀,当然她俩都有这样的实力,换作我承认送表,别人也不信呐。”
秦铁雁看出容小姐醋海生波,赶紧一个劲地和稀泥。
“我说他为何从来不戴那块表,原来送多了不稀罕……”容小姐喃喃道,思路完全另一个方向。
“再好的表他也不敢戴呐,跟谁送的也跟数量没关系。”
秦铁雁感觉跟这些聪明的、伶俐的女人说话再困难了,不知蓝京怎能应付自如。
容小姐又冷哼一声,道:“叫上蒲旭、詹泊两个,还有你,马上跟我动身去衡泽!”
“衡泽?”
秦铁雁一愣之下没反应过来。
容小姐端详着他的眼睛道:“你最珍惜难忘的女人——莫胜男,现在,我们过去抓她!”
“轰”,秦铁雁脑袋都炸裂了……
省纪委一室副主任老张临时中断对薛立权和单健审讯,第一站到南雿区府大院找伊宫瑜,亮明身份后旁敲侧击她与蓝京有无经济来往或大额馈赠等情况,伊宫瑜含笑道:
“张主任绕来绕去不就想问江诗丹顿亚洲限量版手表吗?是我送的,嗯,我只送了一块,另一块你问别人去。”
此言一出老张便知查抄两块名表的事泄露了,蓝京这边势力已经做好充分应对——伊宫瑜故意让他知道这一点,大有“你不服气你来查”的炫耀姿态,但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道:
“伊宫区长很直率,我也直来直去……任务在身若有得罪请理解,纪委嘛专门干得罪人的活儿,我们也不情愿。伊宫区长,能否提供送手表的大致时间,购买店铺,价格等相关信息?”
“行,我背给你听……”
伊宫瑜当即将昨天秦铁雁给的信息一字不漏复述出来。
简单一个“背”字令得老张如鲠在喉,好像对方意思是“我作弊了,你拿我如何”!
“嗯,我清楚伊宫区长与蓝京私交甚笃……”
“请加‘同志’二字,目前为止还没查出他存在确凿违规违纪问题吧?”
“行行行,我失误了,”老张碰到这口舌不饶人的女领导无计可施,窝心地承认错误,“我们所做的核查工作本质上讲也是对蓝京同志负责,把混淆不清的疑点查清查透,确实没问题可以给出结论,并非冲着往蓝京同志头上按罪名去的……”
“我看你们省纪委就是明摆着的祸心!”
伊宫瑜骤然翻脸,猛拍桌子道,“省·委到现在还没批准双规,省纪委凭什么将他从昨晚一直关押到现在?你给我说清楚这回事,然后才有资格坐在对面提问!”
她连省·委高层内部矛盾都摸得一清二楚,看来省纪委内部真出了大问题!
老张心里哀叹道,勉强打起精神道:“伊宫区长别激动,别激动,我们都心平气和面对现实……省纪委有权根据群众举报和外围调查对基层干部进行质询吧?是否双规还是别的方式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明蓝京同志没问题,这一点希望和伊宫区长取得共识。我接着说下去吧,不耽误伊宫区长时间……请问伊宫区长出于什么目的送价值二十多万的手表?”
“你真想知道?”伊宫瑜情绪迅速平息,问道。
“就是……就是需要一个理由,不管合不合理我都如实记录下来向领导汇报。”
老张道。
伊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