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强令对方迁移,现在看来打到他们七寸才行!”
“再想想依山傍水,能不能在中间搞个什么正好挡住那幢楼视线?”蓝京提示道,“每幢楼顶加装避雷针,做成那种剑型的好像倒插进楼里……”
夏静明如获至宝地记下来,连连点头道:“经蓝区长一指点整盘棋都活了,我敢保证三个月内把他们全都赶出去!届时若还有少数钉子户,再以消防不达标名义硬上……”
蓝京道:“赶出去之后他们捧着骨灰盒能去哪儿呢?我们既要解决问题,也要给人家活路,不能赶尽杀绝,毕竟他们也是阳泽中低收入者,有门路、有钱有势人家还用愁这个?你跟民正部门商议一下,挑处公墓专门划块地方进行安置,入土为安嘛,最终应该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如果早按照蓝区长开放式的想法,幽灵楼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也不会拖到现在。”
夏静明叹道。
“只要切身处地站在对方立场和利益来考虑,总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蓝京道,“干工作不能一厢情愿,脑子里只盘算自己那点小九九,世间有几个呆子?”
随后又考察了几处货车专用通道的备选地点,回到宿舍已是晚上八点多钟,蓝京浓浓倦意上涌疲惫之极,连晚饭都没吃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又踏实又香甜,应该是空降华桥以来睡眠质量最高的。
清晨老时间醒来,打开手机“呼”地坐起来:昨晚十一点多钟、凌晨两点,容小姐先后打了五个电话!
下意识要回拨,却又刹住。
蓝京知道容小姐习惯晚睡晚起,往往凌晨时分才睡直到上午九、十点钟,但那么晚打电话肯定有事……
想来想去,他发了条短信:连续两天抗洪,睡得太死,抱歉!有空直接来电,什么时候都行。
孰料短信刚发出去,容小姐转瞬便来了电话,语气还是一如既往风轻云淡:
“早。”
蓝京激动万分道:“你的伤……没事吧?还在医院?我今晚去看望,顺便给我讲讲那夜惊心动魄的故事?”
“我到京都了……”
容小姐道,“暂时还不能见面,我俩通话也……”意思是有可能被监听,“就是报个平安,伤也不重——左肋挨了一刀而已。”
“那也很危险,容易触及内脏部位!”
蓝京毕竟在卫生院工作过,掂得出受伤部位的严重性。
“我们都有最基本的避险技能,中刀瞬间知道如何调整姿势躲开要害使得伤势最轻……”
容小姐轻飘飘道,“你那边最近没事吧?”
“呃……”
蓝京很想提项鸿平,可明知监听还涉及钟纪委妥当吗?有些拿不准。
“噢难道鸿平的事情还没搞定?”
聪慧如她者立即从他犹豫的语气猜出端倪,却巧妙隐去“项”姓。
蓝京反应也极快,赶紧道:“娘家不肯接受,悬在半空比较棘手,我舅舅建议……建议请长辈出面。”
长辈无疑指局委员、钟宣部长燕志毅。
“知道了,那就这样,以后再联系。”
容小姐淡淡道,不等他说话便挂断电话。
没事就好!
蓝京长长舒了口气,再往后翻还有五六个未接电话,都是伊宫瑜昨晚十点多钟打来的,这个工作狂,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这个时间点还在办公室呢。
回拨过去只响了两秒钟便接通,伊宫瑜似有不满地说:
“知道你两天两夜守在江堤防汛抗洪,疏散撤离招商场商户也立下大功,但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整合汽车产业工作要提上日程吧?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