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至今还是孑然一身,潮起潮落汛期无常,你说悲摧不悲摧?”
“设法调到省城吧,小妹随叫随到,必要时我也加入,再不济加把油将容小姐拉进来。”伊宫珮嘴角衔着笑道。
“她是天上的仙女哎……”蓝京只能以套话搪塞,不愿被她察觉那层最隐秘的关系。
“切!”
伊宫珮双手枕在脑后道,“仙女也有生理需要好不好,要不每年七月七雀桥会,你以为单纯的喝茶聊天?”
蓝京还是摇头:“不谈这个庸俗的话题……”
“让你休息会儿,免得到隔壁招架不过来,小妹外冷内热也挺……”伊宫珮轻轻咬了他一口,笑眯眯道,“你老实交待,我和小妹哪个更好?”
蓝京岂有不知“好”的内涵,也笑道:“你和梵高的油画哪个更好,有衡量标准吗?就算你俩并排躺这儿,我都说不上来。”
伊宫珮哈哈大笑,轻推他一把道:“滚吧,小妹都等得心焦了……按说明早再做一轮的,真遗憾。”
“过两天到衡泽见面。”蓝京道。
她摇摇头:“元旦后我又要去意大利了,哎,有时事业真的让我忘了男人、忘了——每天跟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还得保持必要的绘画训练量,上了床骨头都似散了架只想呼呼大睡,啥性致都没有。”
“春节再约……”
蓝京说完又蹑手蹑脚来到606,不消说伊宫玥真的默默等了很久,但身子依然很烫,轻轻一碰泉水汩汩,她的软就是软,仿佛无边无际的棉花田铺天盖地看不到尽头,尽头深处还是软,令得他不知疲倦地采摘,再采摘,继续采摘……
然而毕竟两天以来的第六场战斗了,战到尾声不由得心跳加快,两眼发黑,出了一身冷汗!
伊宫小妹不知他与容小姐的四场激战,还以为刚才在姐姐房间伤了元气,心疼地以嘴唇吻掉他额前汗珠,轻声道:
“我不该来的……今晚陪姐姐就行,她好久没回来了……”
“大家……难得聚到一块儿……”
蓝京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感觉这句话蛮……蛮厚颜无耻的。
伊宫小妹将俏脸埋在他臂弯里,声音更轻:“姐姐想和我一起陪你,其实第一次你跟我的时候她就坐旁边也等于……可我……哪怕亲姐姐……我都不想亲眼看你跟别人亲热……我是不是很自私?”
足足隔了半分钟才缓过来,蓝京吻了吻她的眼睫毛,怜惜地说:“要是让我亲眼目睹你和老公,哪怕他才是合法丈夫,我也会很难受很难受,对不对?”
“我绝对不让他碰!”
伊宫小妹语气坚决地说。
俩人紧紧相拥休息了半小时左右,伊宫小妹还是本着不在外过夜的原则稍作打扮后悄然离开,蓝京则扶着墙一步三摇地回到房间,上床后却闻到淡淡的香味,紧接着伊宫珮从被子里露出来皱着鼻子笑道:
“我想想不能委屈自己,必须要加赛一场。”
“呃……”
蓝京闻言身子一软,正好倒在伊宫珮香软的怀里。
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吧,男人貌似强势但其实男人的要求可以被拒绝一百次都没关系,一旦女人开口说“要”就必须无条件服从,否则后果很严重。
饶是如此蓝京还是先睡了一觉,凌晨三点多钟以强弩之末进行了两天以来的第七场战斗——
遥想当年常山赵子龙在十万曹军当中七进七出长坂坡,恐怕也会累得眼珠都转不动吧?
事毕,蓝京在伊宫珮心满意足的亲吻中进入有史往来最深、最沉、最香的睡眠,以至于第二天清晨詹泊叫不开门、手机又不接,情急之下让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