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神,此时发表推广材料好像跟人家较劲似的,没必要,没必要。”
经过鉴定古玩和讨论资本入侵,蓝京感觉与燕老爷子拉近了距离,趁机问道:
“爷爷,那位萧柏梓非常厉害吗?”
“在大庄县当县委书记时改制了不少亏损国企,大多数目前运行状况良好,多年前聂和武两位大领导过去调研时当面肯定了他的成绩,按惯例省市两级应该心领神会给予提拔重用了,说也奇怪偏偏没有,一直压在大庄又干了好几年,”燕老爷子叹道,“瞧瞧这就是典型的短路现象,基层出成绩,上面有意向,可中间层面就卡住不办,谁也没辙!就算聂领导也不能因此指责冀北省市两级,说凡我表扬的基层干部都必须提拔,对吧?萧柏梓还算有想法有点子的,居然跑到通河找着了武,然后介入令人头疼的造船厂改制,继而再引荐给了金全友……目前而言他跟你属于互不交集的两条轨道,不必过多;况且金全友重用萧柏梓也有其它方面考虑,并非只冲着国企改制。”
“噢,是这样啊……”
蓝京略略替柴明舟放下心来,至于自己,那真的离得太远。
“你目前所注意的是……”
燕老爷子慢吞吞竖起一根手指头,“做好县长,就这四个字,别的没有。”
蓝京又失望又扫兴,讪讪道:“我还以为爷爷要叮嘱一番重要的话……”
燕老爷子笑道:“我从班长、排长开始做到副总指挥,建国后直接被任命为省第一书记,我又没当过县长,怎么叮嘱啊。”
“那倒是……”
蓝京失笑道。
接下来燕老爷子又兴致勃勃翻出两幅古画和蓝京一起品鉴,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保健医生在书房外轻轻敲门示意谈话结束。
从书房出去,刚穿过就看到容小姐站在大树底下,也不知等了多久,脸上表情淡然而恬静。
“谈得如何?”容小姐陪他边往小院方向走边问。
“还……还行,有些话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蓝京道。
“关于铁旗杆巷?”
蓝京点点头。
容小姐默不作声继续走,进了小院打发掉管家反锁好门,再来到东厢房后她郑重其事道:
“涉及铁旗杆巷,爷爷的话你就听听而已,别放在心上,他俩之间历史上有宿怨,到现在都没解开疙瘩。”
“啊!”
蓝京惊道,“怎么可能?”
容小姐道:“怎么不可能,你相信一直宣传的‘战友们亲密无间’?打了那么多仗,从南到北转战几千公里,又经历多少次运动,历史上扯不清的糊涂账,比如有份电报到底没发出去还是没收到,再比如部署的集结地点有没有错等等,有矛盾才正常……不过并不影响他们在工作方面的合作与配合,老一辈风范还是值得钦佩的。”
“难怪那边不太认可燕家大院冲常,是吗?”蓝京壮着胆子试探道。
容小姐一滞,蹙眉道:“过于高深的话题我不了解,你也别乱打听,有些事儿知道得越少越好。”
“那急匆匆召你回来干嘛?”蓝京讨了个没趣索性厚着脸皮继续追问。
“有些防范性部署……”
容小姐含糊道,“好啦,走吧。”
“走?”
蓝京下意识瞟了瞟右侧那张绣花大床,暗想你把我带到小院,又连续反锁了两道门,我还以为……
容小姐没弄懂他的犹豫,诧异道:“你不回念松霖那儿吗?”
“啊……是的,是的……”
蓝京扫兴地说,跟在她后面出去时不知怎地,就是鼓不起勇气摸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