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愿意付出。”
焦糖摇头道:“我不可能……我早说过我骨子里透着冒险和寻求刺激的冲动,归根究底是叛逆心理,我下意识反抗一切施加给我的压迫与不公平,性格变得好斗,情绪容易激动。我知道这样难以融入所处环境,也得不到周遭人群理解,但没办法,过于压抑会导致我愈发走极端,做出疯狂出格举动比如飞车撞麦垛。”
蓝京一哆嗦:“千万别……那个不好玩,真的不好玩,缺胳臂少腿的焦糖非但当不成,基本生活都是问题。”
“我意识到了,所以悄悄把摩托车转移到佑宁,上次在街头不是碰到了吗?”焦糖道,“看到田甜甜蜜蜜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那种感觉挺好。”
回归正题了。
蓝京很正式地说:“接着刚进门时的话题继续,焦糖,其实有一段时间我是……非常郑重地考虑过……”
“别说了,我都知道!”
焦糖摆摆手道,“我也非常郑重地告诉过你,不可能,不适合……家庭主妇从来不是我人生定位的任何角色,尤其象田甜那样放弃个人休息时间耐心陪护你妈妈,我真的做不到。”
蓝京尴尬地说:“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帮我父母亲找约等于保姆的妻子的念头……田甜原本跟他俩熟,而且之前发生了一些事吧,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
“不提她了!”
焦糖皱着眉头说,转而又一笑,“凡与你有关的女孩子,我都不乐意提,是不是有点奇怪?以前项鸿平围在我身边打转,同样也有年轻漂亮的女记者围在他身边打转,我却一点都不介意,相反希望他移情别恋好让我松口气。”
“因为咱俩相处时间虽短,却发生太多太多的事。”蓝京道。
“你救了我两次,是过命的交情,”焦糖仰头喝茶,姿势比喝酒还潇洒,“我定义为铁哥儿们大概不会错的,如果早早滚上了床那就没法坐一块儿喝茶,是吧?”
蓝京笑笑:“谁说的?可以先滚床单,口渴了喝茶,我保证比平时喝得多。”
“滚!”
焦糖嗔道,隔了会儿幽幽道,“老实说我很喜欢咱俩现在的状态,工作上谈不上相互帮助,至少心领神会对方想做什么,适当时候帮衬一把;工作之余偶尔飙车,打架,吵架,但就是不上床,挺好。”
“不过……”
蓝京沉吟道,“怎么说呢?我有个朋友跟你一样属于不婚或恐婚主义,并不耽误交朋友,因为飙车等等是寻求身体外向刺激,而则是内向挖掘身体愉悦,两者各有千秋,当然我这么说并非说服你上床……”
听到这里焦糖忍不住卟哧一笑,指着他道:“还说不是说服,简直就是诓骗!我要是有朝一日想明白了,你是候补名单第一名哟。”
“在官场候补等于陪跑,永无出头之日……”
说到这里言归正传,蓝京道,“项鸿平的消息已经打听到了,四杈大长腿也欣赏完毕,接下来到了攻坚克难阶段,面对钟纪委这样能防核弹的最高等级堡垒,我们要评估两个问题,一是有多大把握,二是产生的负面影响。第一个问题想必你掂量得出来,很难很难概率只比零高一点点;第二个问题可能你没意识到,那就是钟纪委对于办案过程中打招呼、说情现象有个追溯机制,它会倒查你为什么这么做,与项鸿平有无利益或见不得人的关系等等,特别男女关系可谓说不清道不明,你当然说没有,外界信吗?”
焦糖倒吸口凉气,半晌道:“我不出面,你请念书记想办法也不行?”
“念书记那样的级别身份,接受请托前肯定要全面彻底掌握情况,单单为了绿野药厂案子他会劝我远远避开,没有充分理由的,焦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