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失败可是大事了。
他也不知道麻醉了的野猪如何救治,也就不管它,让它依旧躺在地上,以野猪的强悍体质想来应该没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从村子那边冒出了一串手电光线,向着农场这边靠近。
这是岑如冰他们来了。
他们一行来得很快,大约有五六十人,一听到来了小偷,村子里的人情绪高涨,一下子就来了好多。
农村人对于小偷可是深恶痛绝的,只要碰到了那绝对是痛下辣手,毫不留情的。
记得网上曾经有过一个报道,曾经有一个冬天,两个小偷到一个村子里偷牛,结果被发现了,整个村子的人前堵后追,将两个小偷抓到了。
一顿狠揍,两个小偷腿脚都被打断了。
然后大冬天地,将两个小偷丢到了野外,两个小偷腿脚都被打断,跑不掉,走不了,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那么活活地冻死在地里。
最后警察过来,听说是小偷以后,也是不了了之。
小偷,在农村真地没人权!
村里过来的人很快就到了农场,走在前面的是岑如冰和他的儿子岑修辞。
“小戴,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一进农场的院子, 看到泥地里那几个小偷和一地的刀棒,岑如冰就大声喊道。
“我没事!”
戴红旗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道,“岑叔,你们过来了,那些小偷过来偷两个大火头和大野猪,来了九个人,跑掉了两个,其余地都在这里了。”
“狗叉地,居然偷到我们岑家冲来了!”
一众村民气愤填膺,有几个脾气暴躁地冲过去对着几个躺在地上的小偷就踢。
几个小偷被踢得哭爹喊娘,惨叫不已。
“咦,这不是付家庄的付林冲么?”
一个村里人听着一个小偷的声音很是熟悉,像是记忆中的某个熟人。
他赶忙拿着手电照着那个小偷,仔细端详着。
农村人脸上本来也没几个干净的,再加下雨,到处都是泥水,小偷身上满是淋泥,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泥人
虽然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他差不多也能断定这个小偷就是付林冲了。
付家庄在岑家冲的上面,里岑家冲大约四里路,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姓付,而付林冲是付家冲的一个青年,这家伙父亲在沿海搞建筑的时候,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摔了死了,他的老娘拿着他父亲的二十几万赔偿款改嫁了。
这家伙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他爷爷奶奶年龄大了,哪里管得了他,于是这家伙就学坏了,不好好读书,跟着一般子二流子整天胡混,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
“什么,是付林冲?”
旁边有人大声说道,“把着狗叉的扔到水里淹死了算了,成天不干好事,总是鬼鬼祟祟的,东西没有少偷,真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他见到小戴这里有大火头和多大野猪,就喊着一群二流子过来偷东西。”
一两个大叔大婶伸出一根食指喷着口水对着小偷鄙视的指指点点道。
付林冲此时是人赃俱获,外加又被打的奄奄一息了,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群众愤怒的围观着。
他想要挣扎、争辩也没了力气。只好老实的认栽了,坦白从宽。
他只能乖乖的接受群众的审判了。
不过,他看着最先认出他的那个村民,眼睛里顿时射出了希望的光芒。连忙喊道,“三姑夫,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三姑夫?”
戴红旗听到那个叫付林冲的小偷喊那个村民三姑夫,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岑如冰。
岑如冰解释道,“岑建春的老婆是付家庄的人,他老婆跟付林冲的死鬼老爹是堂兄妹,付林冲依照辈喊建春的老婆叫三姑妈。”
“哦,原来是这样呀!”
戴红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