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较量,最后,虞德辉再次给戴红旗降了三万。
现在这块毛料的价格是二十二万。
虞德辉摇头道,“小兄弟,你这张嘴真厉害,真地是比起女人还能砍价!还有,你都是身家亿万的富豪,几万块钱这么针针计较,至于么?”
戴红旗将毛料搬到了一边。
笑着说道,“你不懂,我跟你砍价,计较的不是钱,我要的是这种砍价的乐趣。”
虞德辉不由得无语。
戴红旗很快挑好了剩下的几块毛料。
总共十一块毛料,孙小平支付了八百三十多万元。
戴红旗让雄霸去市场上叫来了一辆货车,将这些毛料都装上车。
正准备走,虞德辉的干儿子二狗子走了过来,拉住了戴红旗的衣角,大声说道,“你不能走,之前我们可是说好了,那块三百万的料子在这里解的。”
虞德辉连忙过来说道,“二狗子,这料子客人已经交钱买了,那就是客人的了,客人说在哪里解石头,就在哪里解,这是他的权利和自由。你可不要犯浑。”
二狗子委屈地说道,“可是,这位哥哥刚才可是答应了的,买了那块石头,就再这里解开的。”
戴红旗想了想,说道,“好吧,那我就再这里解开好了。”
说着从货车上将那块三百万买下来的料子抱了下来。
然后,让罗刚和秦峰将车上那些毛料送到他租的那个库房去。
他自己将将石头放到了一个平板拖车上,就拉着石头去这里的解石区。
和其他卖毛料的地方一样,这里也有成套的解石机。
虞德辉锁上仓库大门,带领大家向后面走去。
仓库后面是一个大棚,这里一字排开,摆放了十几台解石机。
其中一台正有人使用着。
很显然,这个大棚内的解石区,不只是虞德辉一家用,整个仓库区都在这里解石。
戴红旗他们选定了一台解石机。
将石头在解石机上固定好了以后,解石机师傅着解石机上的毛料,脸色有些难看。
在他看来,这块石头真地不具备可赌性,切了也是白切。
切这样的明显会切跨的石头,会带来霉运的。
不过,他毕竟是这里的解石师傅,客人挑选了毛料,并且选中他来切,他还真地没法子拒绝。
解石看向戴红旗,“老板,你这个石头怎么切呀?”
戴红旗说道,“这样,我现在看看,然后划一条线,然后你就沿着我画好的线条切石头。”
他站在了切割机前,再次伸手在石头上摸了起来。
这块赌石的价值没人比他更清楚,想想里面的高档翡翠,他的心跳又加快了不少。
全赌毛料一般都会划线才会切割。
划线也是一个技术活,通过赌石表面的分析来判断里面翡翠的分布,高手一般都能划的差不多,像云南那位翡翠王听说就是划线一划一个准。
这时候,旁边那台解石机上额翡翠已经解出来了。是一块中档的翡翠料子。
翡翠解出来以后,被一个围观的玉石商人花了七十万买走了。
拿着毛料来解石人买这块毛料的成本是八万,现在卖出去七十万,翻了八倍多,算是小赚一笔。
刚才围着观看解石的人见到戴红旗他们在旁边,进行解石,立即又为了过来。
“这里吧!”
过了一会儿,戴红旗收回了手,然后拿起一只笔,随意的在旁边划了一道线。
通过刚才对翡翠内部灵气的感应,他基本上把握了这块赌石内部的情况。
在哪划都一样,不过戴红旗绝对不会选择在中间。
这样会破坏翡翠的完整性,一般的也就算了,可是这块赌石很难得,是高品质翡翠,最少也是高冰,甚至有可能是玻璃种和帝王绿。
这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