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产生了同情,问的问题就开始有些偏向性了。
雷奎虎听到这话,随即打蛇随棍上,说道:“我们两家血缘是挺近的,他爸和我爷爷是嫡亲的堂兄弟,一条根上的。他爸死的早,我家对他们家一直都挺照顾的……就是我们俩吧,小时候喜欢打架,小孩子不都那样吗?这小子特别记仇,有一回……”
听着雷奎虎东拉西扯的,闵琳听到的都是些两人幼年时的“恩怨纠葛”,和真正的仇怨根本就不搭边。
“那个……我听雷支书说,村里统一都给你们这些村民安排了技术培训,你去了两天就不去了……有没有这回事?”闵琳时间有限打断了雷奎虎的扯闲篇之后,问了一个问题。
雷奎虎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哪里是什么培训啊?一上来就给我们上课,先教认字……妈的,老子小学都没毕业,那字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上午学习文化,下午还要去地里干活,那些什么专家种个地那么麻烦,
什么扦插啊,绑扎啊,都要按他们的标准要求去做,累心累神的……老子没那功夫赔他们耍!我就不去了!”
“那你平时靠什么生活呢?我听说村里给每家每户都有一个最低生活保障金,给你发了吗?”听到雷奎虎不学无术懒惰成性的话,闵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看起来有些事也不能怪村里,像雷奎虎这样的根本就是懒汉一条啊……
雷奎虎并没有意识到闵琳对他的看法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冷笑着说道:“白给的钱我当然要的,可那每个月两百多的什么低保管什么用啊?老子一把牌输了都不止这个数……”
“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闵琳此时有些意兴阑珊,不由得起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雷奎虎无意中瞥到她那西服领口中乍现的一缕春意,不由得心头一跳,连忙叫道:“那个……等等!闵记者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和你说的雷天保侵吞村集体的财产,我这里有证据,实打实的证据……你等等,我帮你找一找!”
听到有证据闵琳立刻停住了脚步,雷奎虎进屋的时候看着她那窈窕的身姿,把心一横进屋翻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