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剧痛。
“啊?!你先不要乱动,我去找块木板。”李光瀚话虽说出口,但是身体却无法快速反应。他身上的软组织也多处挫伤,右脚也崴了,脚踝处肿起了个大包。
大家纷纷围拢过来,把陈艾丽抬到担架上。所幸她这次只有左臂骨折,刚好是年初和伊丽莎白一起滚下山坡那次落下的旧伤。
必须马上去医院!离无人区最近,又能处理骨折的县级医院只有西南方向300公里左右的乃宁县人民医院。
考察只能暂停,大队人马立刻开拔往回开。
终于上了公路,调查组其他成员回大营地,桑吉开车带着李光瀚和陈艾丽直奔乃宁县。
“如果我说我是被人推下悬崖的,你们信吗?”李光瀚平静地说到。已经上了公路,不需要再聚精会神的带路了,李光瀚开始回忆思索这个让人背脊发凉的问题。
“啊?!”陈艾丽和桑吉都惊呼出了声。
“您没判断错吧?会不会是小平台上大家很挤,不小心碰上的?”陈艾丽问到。
“不可能。那是一种很果断、干脆、有力的一掌,不像是拥挤造成的互相推搡。”李光瀚皱着眉头说到。很明显,嫌疑人就在王组长、老杜和另外六个组员中。
事关重大,本以为回国了就万事大吉的,没想到还有黑手。陈艾丽打算到乃宁县后马上向上级汇报。
桑吉当时攥着登山绳,没往人群中看,不敢乱猜。他想了想说:“谁会想害您呢?如果您真的摔下去摔死了,谁给我们带路回来呢?我说过我都转糊涂了不认识路了的。指南针又没反应,卫星电话也用不了,难道那个人不想活了?”
桑吉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李光瀚和陈艾丽。从大营地来水帘洞的路上一定有人做了有心人,认真默记了路。应该还是一个记忆力超好的人才能做得到。
到达乃宁县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天黑了。陈艾丽被推进了手术室,李光瀚的脚踝上也敷上了冰袋,身上挫伤的地方也敷上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藏药。
他的情绪很低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