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简的话再次令众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乾牧随随便便遇到几个人,便有狮鹫峰三煞中的两位,还有前锦衣卫镇抚使,樊家的死敌王达,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蹊跷了!
杜如海见状,沉声道:“简儿,樊老将军和樊义公子的仇,我们一定要报,但并不是现在,你现在还不是那王达的对手,更何况他背后还有狮鹫峰,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刻苦修炼,尽快提升自己实力,将来才能有机会亲手为樊老将军一家报仇雪恨啊!”
樊简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声音有些嘶哑道:“谢谢外公,简儿明白了,只是突然听到仇人的消息,心情有些难以自制而已!”
杜如海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赞许之色,他知道对樊简来说,这一关的确很难过,但又必须要过,而且只能靠他自己才能度过!
乾牧见樊简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继续讲客栈中的事情,那神子听完中年的的介绍,沉吟了一下,小声问两位老者:“紫长老,青长老,你们两位意下如何?”
那紫煞似乎胸有成竹,语气淡然道:“这件事情贵在神速,迟则生变,我建议今晚便行动,我和老三一起陪同神子前往,宁午和齐末两人在此处接应,得手之后立刻撤走,神子以为如何?”
那神子立刻点头道:“如此甚好,就按紫长老的计划行动,今晚三更时分出发。”
乾牧继续讲道:“那几人说完这些,便都不再说话,匆匆吃完便上楼回房间,我留心看了下,他们五人住的是二楼天字一号到五号,而我住的则是与那神子所住的天字一号隔空相对的天字十五号。”
“他们走了以后,我也无心再品尝美食或者欣赏美景,总觉得今晚要有大事发生,于是匆匆吃饱便也上楼,在房中焦急不安的等待。终于到了三更左右,果然看见对面天字一二三号房间的门相继打开,三道黑影从房中走出,纵身飞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中。”
周三爷突然又是一拍桌子,骂道:“这些狮鹫峰的杂碎,向来都是这么猥猥琐琐,见不得人!”
燕书墨也叹了口气:“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狮鹫峰的实力的确是日益强横,崛起势头越来越猛,江湖上有些传闻,说他们跟锦衣卫暗中有某些秘密勾连,从中得到大量资助,所以这些年才得以迅猛发展,现在看来似乎确有其事!”
杜青云也说道:“我也听过这种传闻,而且还有的说,狮鹫峰暗中向锦衣卫输送了不少高手,都直接效忠于王山和王达父子两人,而这王山又是死去的司礼监秉笔大太监王振的亲侄子,他们叔侄二人在朝中积蓄如此庞大的力量,到底意欲何为呢?想想也是令人不寒而栗!”
乾牧也点头道:“幸亏这老太监愚蠢透顶,竟然怂恿皇帝御驾亲征,最后死在了土木堡中,听说是被皇帝身边的一位护卫将军给一锤砸死的,当真是大快人心!可惜满朝文武和数十万将士,都为他的愚蠢做了陪葬,唉!”
樊简听乾牧说起自己的父亲,顿时眼圈一红,又落下泪来,一旁杜如海也用手擦拭眼角,低头不语。乾牧见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望着杜青云和燕书墨二人,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杜青云长叹一声道:“你方才所说的护卫将军,正是简儿的父亲,我父亲的女婿,我的妹夫,明英宗驾前护卫将军樊忠,简儿爷爷和叔叔一家遭王山父子毒手,也正是因为此事!”
乾牧闻言大吃一惊,急忙站起来躬身道:“没想到樊简师弟竟然是将门虎子、忠良之后,难怪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我们乾元宗上下都对樊忠将军的义举十分钦佩,今后樊简师弟如有用到我和我们乾元宗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樊简也慌忙站起来,躬身一礼道:“多谢乾牧师兄厚爱,乾元宗和紫霄宫原本就十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