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还好,告了的话,被他们反咬一口,反而要遭到责罚。”
“算了算了,不就是两条鲜鱼吗,我拜师之前,曾经在三峡捕过几年鱼,抓鱼的本事也有些。你配合我,抓两条出来给那几个龟儿吃便是!”
曾师兄说完便挽起袖口脱下麻鞋,一步一步踏入水中,同时双手在水底摸索,一副认真抓鱼的架势。
“青城四秀都在!连那余人彦也在,青城派的好手,恐怕全都来了!”
西门羽闻言心中一沉。
他本来还在想,如果青城四秀不在,他还有机会出其不意救人。
但现在既然他们在,强攻是肯定不行了。
只能慢慢找机会智取。
沉吟间,只见那陶师弟依旧不动,兀自愤愤不平。
“曾师兄,你为何要这样?”
“咱们拜师学剑,可不是为了被人欺负的!”
“我不管,这次必须要找师父说个明白,要不然以后咱们师兄弟,就只有挨欺负得分。咱们越忍气吞声,龟儿一定会越变本加厉!”
“都是师父的徒弟,他们的剑法也不一定比曾师兄您强多少,凭什么让他们这么欺负?”
“师弟这不是为了自己,师弟这是为了曾师兄您鸣不平啊!”
“您入门的时间比拿什么青城四秀中的于人豪和罗人杰都要早,按理说应该是他们的师兄。现在却反过来要叫他们师兄,整天被呼来喝去,师弟真是为您感到不值!”
陶师弟名叫陶人宴。
他入门较晚,天赋却不错,甚至不在青城四秀之下。
青城四秀又都是一些嫉贤妒能,小肚鸡肠之辈,因此入门以来,陶人宴经常受到青城四秀的排挤打压。
因此心中早就不服。
这次和师兄曾人凡一起被使唤来捉鱼,便索性大吐苦水。
自己不服,却非要拿曾师兄来说事,想要让这个入门日久资历较深的师兄在余沧海面前站出来鸣不平。
谁知曾人凡闻言却是大笑,丝毫没有任何愤愤不平的样子。
“陶师弟,你还是太年轻啊!”
“曾师兄此话怎讲?”陶人宴不解道。
“师弟你想,咱们是被呼来喝去,被使唤了不错,但也只是被那四位和余师弟呼来喝去,被他们使唤。”
“听师父之命东奔西走,那更是应该的。”
“你觉得收了委屈,却怎么不想想咱们得到了什么?”
嗯?
陶人宴闻言神情一动,西门羽也被勾起了兴趣。
不知道这位‘曾师兄’被比自己入门还晚的师弟使唤,怎么还好不愤怒,甚至还有点甘之如饴的味道。
疑惑间,只见曾人凡索性上了岸,拉着陶人宴坐下,语重心长道:“第一样,江湖上的大门大派都是择徒甚严,同等门派当中,只有青城派最为宽松。若不在青城门下忍一时之气,青城剑法这么高明的剑术,咱们一辈子都别想学到。”
“哼!”陶人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自己以为以自己的天资,就算去别的大门大派,也大有机会,不必在青城派门下受气。
正在此时,曾人凡伸出了第二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