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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添几分娇羞之意。
“官人还看怎的,天色已晚,快些宽衣,早早安歇了吧。”
“好啊!”
美人相邀,哪有拒绝的道理!
卫晨一个箭步便来到近前。
正要亲热,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娘子今日为何如此啊。”
说罢眼角还瞟了瞟桌上的银子。
没银子就哭哭啼啼,不情不愿,有银子便主动献身。
这潘巧莲美则美矣,也太现实了吧。
“官人不要误会。”
潘巧莲慌道:“奴家这可不是为了银子。”
“只是出门之前,娘曾对奴家说过,嫁到大户人家,若是不给月例,没有丫鬟使唤,便是根本没有被放在眼里。”
“那时节若是胡乱从了,便会沦为玩物,永无出头之日,所以那日奴家才……”
说罢,螓首深深低下,满是羞惭。
原来都是徐大娘这个丈母娘教的!
好家伙,收了银子,还跟老子捣乱是吧。
西门羽脸色一黑。
“那娘子今日怎么又回心转意,还如此风s、风韵动人呢?”
西门羽差点说漏了嘴。
虽然及时改口,还是被潘巧莲听了出来,一张脸红的快滴出血。
“这也是娘的主意。”
“娘说若官人肯与奴家二两银子的月例,便见出官人在意奴家。”
“如今官人一出手便是五两,足见官人心疼奴家,使唤丫头,更是连少夫人都没有,不是官人有意苛待,至于如此……”
说到此处,潘巧莲实在羞得不行,索性直接背过身去。
“娘告诉奴家说大户人家妻妾众多,若要得官人宠爱,少不得要、要主动一些。”
“也不知官人喜是不喜,若不见怪,就请,好生怜惜奴家。”
说罢更是如同鸵鸟一般,将头埋进锦被之中。
却不知,这一动作,将完美的身体更加充分地暴露出来。
我去!
西门羽顿时血脉喷张。
本少爷收回前言,徐大娘这丈母娘能处!
然后便喘着粗气,直接扑了上去。
有道是: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雨密云浓当时况,难当。
一翻翻在人身上……
辗转深夜,云收雨歇。
西门羽怀抱着温香软玉,心中那叫一个得意。
没了吴月娘,来了潘巧莲。
这波叫啥呀。
这就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不管怎样,收了潘巧莲,一翻折腾总算有了更加实质性的收获。
此夜之后,西门羽白天还是一样练拳。
晚上却多了一个选择。
或者是去东偏房找连翘,怀念一下大白腿。
或者是去西偏房找潘巧莲,享用这新得的温香软玉。
这边东眠西宿,夜夜笙歌。
那边中房主卧之中的吴月娘却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稳。
“可恶,连夜都在西边,怎么今夜又跑回了东边。”
深夜,吴月娘银牙紧咬,忙将头部调转向西。
用枕头捂住,好容易要睡着之际,西边的动静又响了起来。
“西门羽!”
又是一月过去,吴月娘竟然没有一夜能够睡得安稳。
暗中,银牙咬碎。
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不思进取’‘贪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