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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心火怒烧的少君主,真可怕。
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给宫素素点了10086根蜡,迈步往附近一家咖啡厅走去。
这情形,没一个小时,怕是没得结束了。
“宫素素,你身为医者,非但不救死扶伤,反而伤了我男人的尊严,现在竟然将责任推的干干净净,你的良心呢,嗯?”
年博彦对伶潇的反应很满意,他高大的身躯突然往她那边压下,将她困在自己和座位之间,声音变得有些粗噶,呼吸变得混乱。
“我不是……你……你能先起来吗?这样我没办法跟你好好说话……”
宫素素跟他的距离、近乎面贴面,两人的呼吸紧紧纠缠,她的心跳变得格外快,一
双白皙的小手,慌乱的抵在男人健硕的胸膛。
她秀雅绝俗的小脸,红了透,一双明净清澈的眼眸闪躲,睫毛微微的颤抖。
“你是有未婚妻的男人,就算被人捕风捉影,也没人敢说你什么,但我一定会被骂死,你赶快起来!”
她的声音,明显的在发抖。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欲擒故纵,重要的是擒字,如今你做到了,我上钩了,你有什么可恼羞成怒的,嗯?”
年博彦的眼眸凝视着身下的宫素素,见她羞涩万分,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虽说她令无数公子哥倾心,却像极了一朵出水芙蓉,清丽的令他心思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欲……
欲擒故纵?
根本没有的事!
她爱他是真,但两人分明都回不去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如针戳一样的疼。
“男科圣手许教授的诊断,你都感大言不惭的否认了,不就想借此机会,亲自体验下吗?”
“如今你我几乎零距离挨着,我仍然没有任何举动,这已经很不正常了。”
“是你有失医德,将身体康健的我、弄成了这幅鬼样子,害的我未婚妻只能独守空闺,这件事不论怎么说,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事情因你而起,就要由你负责到底,直到我有正常反应为止。”
男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凝视着一脸诧异的宫素素,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他不是跟她
商量,只是通知她一声而已。
“我……你……”
宫素素听着男人义愤填膺的话,脑子嗡嗡嗡的响。
但她保证,她绝对没有想亲自体验下的想法!
冷云清:他在胡说八道!不要信他的话!
她的一双小手,下意识微微往下滑了些距离,但……
完了,BBQ了。
他当真是没半分反应,只是脸色更加阴郁了。
她发誓,当初真的没下狠手。
这可怎么办?
其他的病情,都好说。
但是这种病情,她就算能治,也没办法给他治疗啊。
“你……许教授是有名的男科圣手,你为什么不去找他治疗?大不了诊费我出,当做赔偿。”
她的声音磕磕绊绊的。
“事关男人尊严,我频繁出入那种医院,岂不是在昭告全天下,我不行?”
话至于此,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那个……你这样逼着我也无济于事,我回家安安静静的一人想想办法,我刚被一众人围住指责,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这些有的没得。”
宫素素说完,牟足了全身的力气,将他猛地推开,慌乱的从车上逃离,连车门都顾不上关了。
他确实没再为难她,来日方长。
不远处的啡厅。
坐在窗边正品着咖啡的伶潇,亲眼目睹了宫素素从车里逃出来,差点没被呛死。
他下意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唇角忍不住抽动。
少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