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还会捡破烂吗?”
宴席上,年博彦看的十分明白,年云飞的母亲并不喜欢宫素素,甚至是厌恶的,但因父亲认可了这门亲事,才迫不得已选择了接受她。
“年总不用上演一出兄弟情深似海的戏码吧?”
“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你们并不和睦。”
“年总就不能想想,外一你弟弟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心甘情愿捡破烂,又如何?”
宫素素表面风轻云淡,声音透着嘲讽,心里却如刀割一般的疼。
她在他的眼中,已经成了破烂了吗?
算了……
多说无益,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
“好歹两家的母亲是闺蜜,又有婚约在身,虽然……”
“若是伯母知识你变得如此不检点,会不会连你这个女儿都不想认了?”
年博彦差点就脱口而出,但他生生憋回去了,毕竟就算说了实话又如何,别说他已经跟冷云清订了婚,哪怕他豁得出去两家的颜面,父亲也不会承认自己将定情信物易主的事情。
宫素素从他的话中再度肯定了一
件事,他欲言又止,说明定亲信物这件事确实被动了手脚。
改写事情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年斯宇。
如果她母亲和伯母都在的话,宫素素觉得事情可能会变得不一样。
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能有改变的机会吗?
他和她的母亲,还有再出现的一天吗?
缘分兜兜转转妙不可言,当年在A国的时候,她也有过羡慕嫉妒那个小女孩的时候,谁料想,她嫉妒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大哥哥……”
宫素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照着当年的样子,伸出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年博彦的衣角,娇滴滴的开口喊他大哥哥。
“你……”
年博彦震惊的看向她,过了好一会又垂眸看向那只攥着自己衣角的白皙的手,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感到呼吸有些憋闷,头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有组画面,在他脑海里停留了短短几秒,飞逝而过。
终似流沙逝于掌心,什么都没抓住。
“年总,有些时候人就要认命,哪怕你现在这个地位,也无法跨越你的父亲,棋差一步,谬之千里。”
“你有了如花美眷般的未婚妻,还意难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宫素素笑颜如花。
她刚想要离开花房,就被年博彦一把扯入怀中,男人的大手一边禁锢着她的楚宫腰,另一只大手钳制着她精致的下颚,眸光似浓墨一样化不开。
宫素素跟他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他的每个反应和举动,她都相当熟悉,男人心里最直接的反应,她清楚的很。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想法。
“年博彦,你放手,云飞在找我,既然你觉得我恶心,又何必恶心你自己,苦苦纠缠我?”
“你和我消失了这么久,你就不怕你父母找到这里来?”
她拼了命的挣扎,却纹丝未动,反而令他加大了力气,男人的俊颜埋在她的颈窝,薄唇磨蹭着。
“我从未对你掩饰过自己内心的想法,我要得到你,得到你的人和你的心,你们还没订婚,一会我放你出去,你跟他讲明白,让他离你远点,订婚的事情就此作废。”
“然后安心的跟着我一辈子,我保你衣食无忧,嗯?”
男人炙热的气息烫贴着她,硌得她生疼。
“年总的记性是金鱼么?你跟冷云清订婚了,她不会放任你胡来的。”
她不肯放弃挣扎,毕竟她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
年博彦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怀中软香温玉,令他欲罢不能,大手越发用力,薄唇滑落。
他一定是疯了!
宫素素拼了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