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月兰那边,总要有个交代。”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她从缓缓开口,打破了沉寂。
“从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们就没有未来了,从没有过青梅竹马这说,也是时候澄清了。”
男人淡淡开口。
“哈,难道不是她贪图富贵,想要变成宣家大少奶奶,已经明摆着抛弃了你?恕我直言,本不想给你心里捅刀子,但是她确实已经跟宣少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常年累月那种,孩子都扼杀了好几了,对我不负责,也别拉胯了自己,我怕你比我更加死不瞑目。”
夏琪无心这道这些,但有些事情,不是她懒得管,就能不被恶心到的。
她也没打算当个绿茶,实话实说而已。
“你不用服刑,也打算澄清关系?你要想明白一点,你只是家庭教师,宣少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不澄清,应月兰都这样了。
他澄清之后,就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不后悔?
她真不知道这个在她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没什么区别,敢说明白的事情,早晚而已。”
男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陈述着,像是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问题一样。
夏琪见男人这副波澜不惊,任何事情都一副淡然的表情,心里就格外的不爽。
她看向他,不禁心里嗤笑。
这会都过了凌晨十二点,他穿的西服革履,又恢复了一管给人感觉的禁欲系男神的模样。
有必要?
他越是冷静自持,她
越是想拆穿他,越是想看他不同情绪的一面。
单膝跪地的卢子琰见她眸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刚平静下来的思绪,又开始飘远,呼吸变得有些混乱。
她身子往前倾,两人近乎面对面的距离。
或许是男人跪的久了,已经跪到麻木,她抬手微微用力推了他一下,他便跌坐在地上。
男人看向她的眸光,浓稠的化不开,也没开口,静静的看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夏琪缓缓从沙发上滑落跌坐在男人身边,白皙纤细的手指把玩着男人衬衫的衣扣,将它们一点点的,慢慢的撵开,另一只手钻了进去。
她听见他倒吸冷气的声音,见他脸部线条紧绷,就连肌肉都猛缩了下。
“原来……你也没多自持到变态的程度,我也没做什么,你就这副反应了,嗯?”
她微微起身,眉眼含笑,像是帝王视角一样俯视着呼吸变得混乱的男人,漫不经心开口。
他的劲头虽说过了大半,却还没彻底实效。
她如此逗他,他脑海里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难受到极致。
“夜宵我做给你吃,然后送你回家?”
他沉默了半天,声音沙哑的难受。
男人刚想起身,就被她碰到危险地方,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眸光渐渐变得肆意,尤其是见她身上那些被肆虐过的痕迹,心里早就掀起惊涛骇浪。
“服刑?对形成的伤害有意义?我一向宽和待人,从不苛刻,你还有得选,没必要将大把的知识才华,浪费在监狱里虚度光阴,其
一,可以成为皇帝身边最机敏的公公;其二,褪去全身所有衣服,跪在街道上负荆请罪,为时三天;其三,成为我名正言顺的男人。”
她坏心眼的继续折磨他。
她大大方方的,给他指了三条路。
“是个人都会选择第三条。”
他眸光重新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淡淡开口。
他还能算是人?
她忍不住嗤笑出声。
“是个喘气的,都这么选,何况我是个男人。”
他也没生气。
“有这么好的事情,你当然会开开心心的选择第三点。”
夏琪冷冷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