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书瑶就在一场激烈的欢爱中睡了过去。
睡得很安稳，但面色有些苍白，泪痕依稀可见。
凌司辰先是久久搂着她，随即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把手臂从她身下抽出来，下床。
他点了一根香烟，来到露台上，一边抽一边凝视着黑漆漆的海边，忽然，拨通邱泽宇的电话。
“阿辰？”这么晚接到他来电，邱泽宇有些惊讶。
“还没睡吧？”凌司辰嗓音轻轻，淡淡。
“嗯，还没有。你找我，有事？”邱泽宇不自觉地想起今天下午带顾书瑶出去的情景。
“顾书瑶跟我说，今天下午你带她去了你买的一家四合院？”凌司辰还是很平静温和的样子。
邱泽宇心头微震，在想着是顾书瑶主动跟他讲的呢，还是他发现什么端倪，向顾书瑶质问。
他们，没什么事吧？
稍作沉吟，邱泽宇开口便是道歉，“对不起，阿辰。”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因为带顾书瑶出去吗？
还是说，对不起他心里爱着顾书瑶？
凌司辰握着手机，没有立即回应他。
邱泽宇那边也是有些纷乱，担心凌司辰会责怪顾书瑶，担心
两人的感情会受到影响。
“对了，顾书瑶她……”他继续道。
“要不要出来喝一杯？”凌司辰也开口，打断。
“哦，好啊，去哪儿？”
“我今晚带顾书瑶出来散散心，我们租了酒店，就我和她，不带孩子，她睡着了，你方便的话就过来这边？这里一楼有个清吧，隐秘性极好，应该不会有人留意。”凌司辰说。
邱泽宇又是一阵微讶，随即也应承道，“好，我过去。”
“嗯。”
大约30分钟。
两人在酒店清吧见面。
这里果然清静，寥寥几人，而且都是封闭性包厢，隔音极好，侍应带他们走进最后一个包厢。
“想喝什么？啤酒还是红酒？”坐下之后，凌司辰问。
邱泽宇扫了扫桌上的几瓶酒，回答，“啤酒吧。”
凌司辰点头，拿起一瓶啤酒，打开盖子，倒一杯递给邱泽宇，然后也给自己倒上一杯。
彼此，都先喝为敬。
微微甘甜的酒香，沁入心扉。
凌司辰抿了抿舌尖，望着邱泽宇，出其不意地道出，“十几年前，你喜欢的那个女孩是白秋曼吧？”
邱泽宇眼中立即闪过一抹错愕。
没想到…
…
“为什么后来不喜欢了？还是说，其实心里终究有她？只不过，不晓得如何去表达？”凌司辰继续道。
邱泽宇端着酒杯，继续喝了几口，一杯酒就那么干掉，继而拿起酒瓶自个往杯子里再倒满，看着凌司辰，沉吟不语。
他终究没有明确回应凌司辰的猜测，凌司辰也不追着问，少顷，转问起了另一件事，“听说过段时间不要调去H市当正的，白秋曼会不会跟你一块去？”
“还不知道，我还没有跟她谈，估计，不会吧。”邱泽宇终于也做声，语气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苦笑和嘲弄。
白秋曼身为副PR的第一秘书，肩负着重要使命，她不可能，也舍不得放弃这项她引以为傲的工作的。
“应该跟她好好商量一下，你们是夫妻，长久分开不好，如果是我和顾书瑶，我一定接受不了。”凌司辰道，双眼定定望着他。
“顾书瑶，和她不一样。”邱泽宇道。
“嗯，工作上，白秋曼的确比顾书瑶优秀许多，而且我想，大概同龄人中没有哪个女人比白秋曼更出色，更厉害吧。顾书瑶虽然能力也不错，而且也很勤奋，可她有个缺点，始终有
小女人心态，家庭上，她没法放得开。”
“你是想说，顾书瑶离不开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