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你爸还说你是名牌大学高材生呢,这么没有契约精神?拿我开涮呢?而且纪枕时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一天到晚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我跟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还需要我教教你吗?”
纪庭俊步步紧逼,不给纪枕时插嘴的余地。
这个臭丫头是长大了管不了了,一天到晚的给人添堵,之前他还觉得纪枕时和黎韵礼走得近对他也算是有好处的,但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纪枕时雪白的皮肤气得发红,紧了紧搂住黎韵礼肩膀的手,冷然道“什么关系?狗屁的关系,你不就欺负她说不了话吗?既然听不懂,那你总看得懂字吧?她不是写了不想和你在一起吗?需要我用汉语翻译一下她给你写的汉语吗!”
“她说了不想和你结婚,她不喜欢你。别给自己加戏可不可以,人家对你没有半点兴趣,她只是说不了话,不是眼睛瞎了。”
纪枕时说话也是字字句句都往人心窝里扎,发狠起来半点看不出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
她胳膊肘往外拐?
她只是分得清谁是真心对她好的而已。
“哎你这个臭丫头,你是不是找打?”纪庭俊恶狠狠的说道。
不止一次了,纪枕时如此肆无忌惮的嘲笑他,
“打完我是不是就不会痴心妄想结婚了?”纪枕时放开黎韵礼,手里的机械棍都被手心的湿热蒙上了一层滑腻的水汽。
她很认真的问,这种紧张的氛围突然纪枕时话音一转,让黎韵礼都诧异的侧过头看她。
温润如水的双眸里拢聚着泪光,表情顿时变得很复杂,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混入内心深处扎下根。
黎韵礼拉着纪枕时的衣摆,咬紧牙关想要将她带走,“小枕,不要打架,你听话。”
在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能说出话,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无奈,心急如焚却好似一个随意就能推开的附属品,万般痛楚如噬蚁一样盘踞在心上。
无人理解她此刻的痛苦,而唯一的慰藉仅是站在她面前的纪枕时,只有她会毫不犹豫的回怼那些于她而言极尽侮辱,而她却已经习惯的话。
本是一个像暖阳一样的人,却为了她竖起浑身的刺。
“是不是?纪庭俊,你能不能干脆一点?要怎样才能不为难她?”纪枕时气场过于冷淡,带着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追着纪庭俊要个答案。
纪庭俊冷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都快被纪枕时气笑了,“纪枕时你脑子有病吧?打你一顿就老婆都不要了?你多大脸啊?我看起来很像没长脑子的蠢货吗?”
“闭嘴!”黎韵礼瞪了一眼纪庭俊,这一刻她多么希望她能开口说话,不然也不会这么无助。
黎韵礼又试图阻止纪枕时,奈何纪枕时就像生根了一样,不为所动。
黎韵礼眼里布着细红的血丝,捏着纪枕时的衣领,“纪枕时,不要闹了好不好,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别掺合进来可以吗?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紧锁着眉头,黎韵礼的手语快到纪枕时也看不清了,只知道黎韵礼此刻全身都透着破碎感。
伸手扶住她颤抖的肩膀,纪枕时无奈的笑了笑,“我是真的很想你好,所以我是一定要掺合进来的。”
“纪枕时!”
“我在呢,别比划了,我这是帮你找回尊严。你真觉得他那样的人会把你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吗?”
纪枕时按住黎韵礼比划手语的手按住,拍了拍黎韵礼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
“纪枕时,我看就是你天天在我老婆面前诋毁我,才让她不愿意跟我领证了吧?”纪庭俊横插一句。
纪枕时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直接就炸了,“你再说谁是你老婆?你他妈油盐不进啊?”
纪庭俊受到了挑战,一时脾气一上来,伸手就要去抢纪枕时手里的东西。“欠教训的臭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