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姓什么名什么了?”
“还是说,安稳的日子过久了,非要掀起点风浪才好玩。”
夏柔皮笑肉不笑的回:“姐姐,您这就严重了,不过就是争取点合理的权益罢了。”
“姐姐?”云舒冷笑,一个犀利的目光剜过去:“叫谁姐姐呢?我可没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
“权益?我看是不知廉耻的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对吧。”
“陆夫人,您这就说的难听了,虽说我是有些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这些年为了让你痛快,让你高兴,我一直带着夜白躲在国外,受了多少苦啊。”
“我爱明博,所以我可以什么都不争。但夜白也是他的骨肉,是陆家的一份子,他有资格继承陆家的财产。”
云舒缓缓的看向她:“那你就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季夜白算什么陆家的孩子,一个私生子罢了,爸和陆明博可从来没有承认过他的身份。”
“至于你,就更上不得台面了。”
“夏柔,你记住,我这些年之所以不找你,是觉得你与我而言就像一只蝼蚁,根本不足为惧。你若安分守己,我便也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但若是你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夏柔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因为用力,手心里几乎都掐出血来了。
咬着唇,她拼命的隐忍着。
这些年,她最恨的就是云舒这幅自以为是,自以为掌控一切的气势。
如果可以,她宁愿这个女人气急败坏的跟她争陆明博,她倒好,完全不争。
越是这样,她越生气。
每一次,这个女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冰冷绝情的模样,恨不得把她踩到地上,踩进尘埃。
而这,也是她最恨的地方。
所以,她才想反抗。
捏紧了拳头,夏柔心里恨的几乎扭曲:云舒,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你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下求饶。
离开前,云舒站在夏柔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突然,她伸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第一巴掌,是替二十年前的我打的,打你不知廉耻做小三,抢走了我的老公。”
夏柔捂着脸,愤恨的看着她,却敢怒不敢言。
云舒抬手,又打了第二掌。
“这第二巴掌,是替我儿子儿媳打的,打你不择手段,兴奋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