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声称要去找夏晴雨和黎筱仲,先一步离开了病房,只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石馆主的背影时,觉得有些心酸。 另一边,夏晴雨跟黎筱仲将其他的手续都办好了之后,夏晴雨一瞬间像是泄了力气,整个人一个琅跄差点摔倒。 “小心。”
黎筱仲扶住了夏晴雨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夏晴雨摇了摇头握住了黎筱仲的手臂:“你借我搭把手,我心慌使不上力气。”
“嗯。”
黎筱仲能理解夏晴雨的感受,当他第一时间瞧见浑身是血的石兴武的时候,他也是这种感觉,好像是一瞬间被抽中的所有的力气,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心慌的连站都站不稳。 夏晴雨能坚持到现在,她已经尽力了。 夏晴雨握着黎筱仲的手臂,越是想要站起来,便越觉得使不上力气,眼泪也一滴一滴地从脸颊滑过。 她怎么都想不到,一向充满朝气,横冲直撞好像永远都有使不完力气的石兴武,会有一天那样狼狈,惨白如一张易碎的纸一样躺在那窄窄的病床上被推出手术室。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石兴武,好像就要永远失去他一样的感觉压在胸口,难受的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注意到夏晴雨在流泪,黎筱仲的心里也堵得难受,末了他也只伸出手,笨拙地揽住了夏晴雨的肩膀,轻声说了一句:“哭吧,我帮你遮着点。”
夏晴雨这才靠在了黎筱仲的肩膀,极其痛苦压抑地哭了起来。 另一边,Tarik是从研究所离开之后,才得知了石兴武受伤的消息,等他跑到医院的时候,一进住院大厅,就瞧见了这一幕。 脚步一顿,Tarik的手在身侧捏了捏拳头,最终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而是在瞧见夏晴天从楼上下来之后,便立即转身离开。 养父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他不该来这里,不该。 夏晴天只远远瞧见一个人的背影感觉有些眼熟,但她这会儿顾不上这些,她只快步走向黎筱仲和夏晴天询问道:“黎筱仲,告诉我石兴武受伤的全过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