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说完这句话,就不搭理汉斯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补觉去了。
汉斯也很识趣,没有在说什么,坐在后座上,把小女孩的脑袋抬了起来,让她枕到了他的腿上。
他觉得这样,孩子应该能舒服一些。
阿克曼没有骗汉斯,十多分钟后,他接到了席文渡的电话。
“我女儿在你的手里?”
席文渡的话不带一丝温度,汉斯听着心里略微有些不爽。
“没错,她在我这,不过你别误会,绑架她的人是瓦坎达的奥尔德斯,我和那家伙起了点冲突,正好在他汽车的后备箱里,发现了你的女儿。我现在正在赶往洛杉矶的路上,再有5个小时,你应该就能见到她了。”
“谢谢你,把你的车牌号告诉我,我派人过去接你们,你们现在到了哪里?”
汉斯把车牌和现在的位置说了出来。
“汉斯,告诉我你想在我这,得到什么?”
席文渡的这句话,让汉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
他这么直接,汉斯反倒是不好意思提钱的事了。
“我不想得到什么,我救下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我只是想救她而已。而且……和我一起救她的人也是个华夏人,他叫秦守,是我的好朋友……对了,他说你的
女儿有病。”
“没错,安妮确实身体不好,得了胶质性脑瘤,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汉斯撇了撇嘴,他终于想起来问一下他女儿的情况了。
“她没受伤,就是陷入了昏迷,我朋友是个医生,说她没什么事,她的病也能治好。”
汉斯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个小女孩得的是胶质性脑瘤,这可是最棘手的肿瘤,动手术根本就没办法完全切除,秦守怎么可能治得好她。
“什么?你说什么?你的朋友说可以治好她?真的吗?”
“这个我不敢保证,但是我的朋友却是是个医生,是华夏中医,我之前在网上查到过他的信息,他好像在华夏很出名。”
“你刚才说他叫什么?”
“禽兽。”
“禽兽?汉斯你在和我开玩笑!华夏没有人会取这个名字的!”
“我没和你开玩笑,他确实叫禽兽……”
汉斯的话说了一半,手机就被秦守抢了过去。
再让汉斯说下去,他的名字就被玩坏了……
“你让你的朋友接电话,他不可能叫这个名字的。”
“席先生,我就是汉斯的朋友,我不叫禽兽,我姓秦,名守,守护的守。”
秦守说的是华夏语,他知道席文渡是一位华人,刚才汉斯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
秦先生,你好。你真的能治好我女儿的病吗?”
“没错,我可以让她完全康复。”
“秦先生,您需要多少钱?”
“我需要多少钱?我需要的钱自然是越多越好,问题是你能为了你女儿花多少钱?”
秦守现在学精了,他不会自己开价了。
直接让对方开价,不合适了他再要价。
“秦先生,我虽然是个商人,但是我也没有多少钱。您要是能治好我女儿,我给你200万金怎么样?”
“不怎么样,席先生,你先去网上查一下,我在国内的时候,治好了不少人的病,网上可以查的到,虽然他们说我收的诊费有点偏高,但和实际收取的费用,也差不多。”
“秦先生,我不是什么大富豪,我这几十年在国打拼赚到一些钱,但是我……”
“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