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侧着头看着林疏棠,眼神中也有些好奇。
就在这时,那个胖妇人想悄悄的溜走。
被林疏棠抓住后衣领给抓了回来。
“别走了,你不是戏演的不错嘛,现在沈大人来了,继续演啊。”
那胖妇人心中一横,干脆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哭。
“死性不改,印夏,把东西拿过来。”
只见印夏端着一个盆走了过来,铜盆中还冒着热气。
“给我全部泼在她男人身上。”
这时,地上坐着号丧的妇人立马起身,拉住印夏的手臂。
“就是你们这些黑心肝的,还要拿开水烫我男人,我和你们拼了。”
那妇人用力的拉扯印夏的衣服,印夏有些吃力,手中的盆子马上就要掉了。
林疏棠一把接过水盆, 二话不说,直接往男人身上倒。
滚烫冒着白气的水全部倒在了男人身上。
那男人直接惊呼一声,噌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拍打身上的水渍。
沈沉在一旁皱着眉看着几人,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解。
林疏棠却哈哈大笑,“好了,沈大人,快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想来青兴楼敲诈勒索,戏还得练。”
听到林疏棠的笑声,那男人停止了拍打。
突然发现身上的开水也不是那么烫。
怎么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就连外面围观的群众也养着一张张好奇的脸看着林疏棠。
闻着一屋子酸味的沈沉立马明白了过来。
这个珩王妃还真是有点东西。
竟然把白醋烧热了,当成开水来吓唬这帮人。
“来人,将这两个骗子给本官抓起来,送去大理寺监牢,严加看管。”
“沈大人,还有哪些抢了本店财物的,也不能放过。”
林疏棠走到屋外被官差羁押的那群人中,一把抓住那个壮汉。
不是城阳侯府的黑虎还能有谁?
“沈大人,这个人是主谋,昨日已经带人来砸过本店一次,没想到今日又来,想必肯定是和本店有深仇大恨,你可得好好查查。”
黑虎心下一急,直接站了起来,一把推开身边的官差。
想跑,没那么容易。
林疏棠直接抓住他的衣服,往后一扯,顺势一脚踢在他的小腿处。
黑虎被她拉扯的人仰马翻,摔倒在地。
身上突然掉出一块木牌,赫然写着一个“楚”字。
林疏棠捡起木牌,“沈大人,这应该算是证物了吧。仔细保管,别在搞丢了。”
沈沉深深的看了一眼林疏棠,心中有些郁闷。
又被这个女人给利用了一次。
不过这个城阳侯还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上一次人市街的事才过去多久,这又出来搞事情,真是不把大理寺看在眼里。
第二日,
城阳侯左手拿着来自大理寺的黑虎按着血手印的认罪书,右手拿着青兴楼林老板的赔偿清单,怒气都快把屋顶给掀了。
“一群饭桶,你说说养这些人有什么用?”
“父亲,息怒。”
“息什么怒,黑虎这个小子跟着本侯这么久了,没想到仅仅一夜就把城阳侯府给出卖了!”
“这份认罪书都已经送到了本侯手上了,你说怎么办?”
楚溧沉思了片刻,“父亲,要儿子说,这个沈沉就算知道黑虎是城阳侯府的人,也不会把咱们怎么样。”
“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