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对我,林家不会放过你的。”
林承继色厉内荏,却不忘威胁。
陆舒白冷哼一声,拿出纸巾擦了擦拳头。
他本来准备揍几拳,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他决定用另一种方法惩罚他们。
陆舒白捏住林承继的胳膊,往下猛压,林承继疼得惨叫一声:“啊——”
陆舒白一脚踩在他膝盖上,用膝盖死死顶住,然后抬腿踢林承继的裆部。
“啊!你这个贱人!!”林承继撕心裂肺地大吼,眼泪都流出来了。
陆舒白嫌弃道:“别嚎了,吵死了。”
林承继恨不得掐死他,却只能忍耐着痛苦,双眼充血瞪视着他。
“这是我的礼尚往来,你应该感到荣幸。”陆舒白说着,俯下身,凑到他耳畔轻声问:“我说的对吧,挖肾哥。”
这话宛如魔咒一般钻入林承继的耳朵,林承继全身僵硬,瞳孔剧烈颤抖,脸色刷白:“你”
他惊恐至极,不敢置信地盯着陆舒白。
“嘘,不要大声嚷嚷,”陆舒白贴近他的耳朵,吐息温热:“因为”
他勾起唇角,笑容邪恶,缓慢而清晰地吐出一句话:“我一旦生气了,会弄死你。”
林承继全身战栗,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整个人都陷入绝望之中。
陆舒白满意地收回脚,拍拍他肩膀,语气柔和,“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人生吧,林先生,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他就牵着糖饼出了门。
林承继趴在沙发上,浑身冒着冷汗,他的心跳很快,像要冲破胸膛一样,喘不过气来。
这辈子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从来像只蚂蚁似的玩意儿,如今敢这么对他。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搞不定这件事,他在白叶的心中会变成废物的。
“糖饼,我表现的怎么样,像不像大反派,我看了好多电影,学的可认真了。”
陆舒白rua了rua自己的兔耳朵,觉得自己刚刚帅呆了。
【宿主超棒的,我刚才给林承继吃了点好东西,不仅噩梦,醒来还会腰疼,情绪价值拉满。】
糖饼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和自豪,它家宿主太聪明了。
一人一统回到贺家已经是后半夜了。
悄悄的离开,悄悄的回去。
打开门,贺桉彦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陆舒白立马换上一副委屈又无辜的模样,软绵绵撒娇:“贺先生~你今他怎么醒的这么早啊!”
贺桉彦嘴角微勾,眼神幽深:“嗯,我等你很久了。”
陆舒白眨眨眼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跑过去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亲昵地唤了一声:“贺先生。”
“不要撒娇,大晚上不睡觉,你去哪了?”
贺桉彦语调平稳,但是陆舒白总觉得里面藏了刀片。
陆舒白低垂眼眸,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突然灵光一闪:“我饿了,去外边买小蛋糕了。”
撒谎都不会撒,贺桉彦扶了扶额,叹了口气,揉了揉他柔顺的头发:“乖乖睡觉,明天带你出去玩。晚上跟我回贺家老宅见我爸妈。”
“嗯,好。”陆舒白乖巧点头,躺回了被窝里。
贺桉彦替他掖好被子,起身去洗澡。降降体内火气。
等他洗完澡出来,陆舒白已经睡着了,缩成一团,睡相特别乖。
贺桉彦失笑,掀开被子,躺进被子里,搂住陆舒白的腰,闭目休眠。
一夜无梦,早晨睁开眼,贺桉彦就发现陆舒白已经醒了,并且正看着他傻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