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任务,爬山到半山腰露营,第二天去山顶的小溪捕鱼。”导演说完就招呼众人出发。
路上的风景不错,陆舒白心情很好,糖饼叽叽喳喳的给他讲故事。
到半山腰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开始分东西搭帐篷,就地休息。
陆舒白觉得自己不需要搭帐篷,他变成原型,随便找个田鼠窝就行,借住一晚。
奈何导演不同意,他也不敢同意,这可是在山上,让陆舒白一个人走,万一人失踪了,或者受点伤,陆家不得撕了他。
陆舒白气鼓鼓的搭帐篷,耗时一个点,在糖饼的指挥下,搭出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帐篷。
中途贺遇过来嘲讽了几句,陆舒白选择性看不见,气的贺遇头疼。
陆舒白真的听不见吗?不,他只是装听不见,这个综艺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怎么能不付违约金跑路,机会就在贺遇身上。
天彻底黑了。
陆舒白出来透气,到处溜达一圈,贺遇看他离开,以为他要偷偷给顾鹤霄打电话,悄悄的跟了过去。
“你跟够了吗?你到底要干嘛。”陆舒白转过身,面向贺遇,这人一直跟着他,烦死兔了,他的小灶啊,开不了了。
贺遇握紧拳头,满脸不服气。
“我能干嘛,你以后离顾鹤霄远点,他是我的。”
“顾鹤霄?不熟。”
陆舒白一看,好家伙,大佬的桃花啊,要是他动手了,大佬会不会不让他完成新手任务。
不动手的话,他还没被欺负过。
兔兔纠结。
“你少狡辩了,顾鹤霄什么时候上过综艺,什么时候用那种眼神看过人。”贺遇冷笑道,“还有啊,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惜呀,你没戏!”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陆舒白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说:“你爱怎样想就怎样想吧,我不跟脑子不好使的人说话,再见。”
一看陆舒白要走,这在贺遇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这是在向他示威。
贺遇冲上前,伸手推了陆舒白一把,骂道:“陆舒白,你别给脸不要脸!”
陆舒白恰好没站稳,在被人狠狠推了一下,顺着斜坡,滚下去了。
贺遇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巴不得陆舒白摔死,哼着小曲儿,转身就走。
糖饼暗戳戳记本本,不让这个恶毒炮灰倒霉几年,它誓不罢休。
导演看着天彻底黑了,陆舒白还没回来,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赶忙招呼人去找。
找到人的时候,导演仿佛已经看见他的太奶了。
他连忙跑上去查探,拍着陆舒白的肩膀喊他,“喂,白少,你醒醒我年纪大了还想多活几年。”
“陆舒白?!陆舒白——”
导演喊了好久也不见回应,捂着自己狂跳的小心脏,拨打了急救电话。
一个个都惹不起,千防万防,到底还是出事了。
等陆舒云赶到医院的时候,陆舒白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导演坐在外面焦急地等待,心里把各种神求了个遍。
这事得瞒着在外边旅游的父母,陆舒云握紧拳头,看着紧闭的门,让他身旁的助理去查。
好好的人,怎么又出事了,万一正正得负,陆舒白恢复记忆了怎么办。
助理效率很快,陆舒云得知是因为争风吃醋才造成了这个场面,打算等陆舒白脱离危险,他就去贺家问问,会不会教育孩子,不会教育就送进去踩缝纫机吧!
顾鹤霄正在处理这几天公司积攒的文件,他拜托顾思辰看着点陆舒白,等他忙完了,肯定给他的小兔子打造一个豪华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