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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
大夏那个蝼蚁暂且不提,听说昭阳公主可是返回了北宁,
那就找她过来,当面锣对面鼓的讲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朽世家的面子还是不小的,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与北宁皇族关系匪浅,
尽管李元秀如今心情复杂,也说不清是悲是喜,还是莫名其妙成为花边新闻女主角的羞恼愤恨,
但面对柴家的邀约,她都不能不去。
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请了在朝中权柄深重,地位超然的二皇兄跟她同行。
结果,一进门,都没等双方寒暄落座,
王老夫人就当先发难。
言辞激烈,目光冷厉,望着李元秀的眼神仿佛是在看洪水猛兽,生死大敌。
二皇子李安民眉头微皱,心中暗叹一声,就要上前打圆场。
结果被李元秀一把拉住,
昭阳公主心高气傲,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她自己本来就冤枉的紧,正有一把郁郁之火在五脏六腑中熊熊燃烧。
如今劈头盖脸被王老夫人一顿喝问,
言语之间那种怨恨和所问内容的狠毒让她如何能忍。
这是要把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啊!
今天这番话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今后别说是想要嫁人,就是出门都要面对千夫所指,
北宁神朝怕是再无她的立锥之地。
李元秀柳眉倒竖,凤目圆睁,一丝凛冽煞气冲霄而起,
“老夫人还请慎言!
乡间愚妇不识好歹,疯言疯语也就罢了。
您身为柴家族长之母,怎么也学那些蠢妇般满口胡言。
污蔑公主,就是藐视皇族,你这番话到底是你自己的意思,
还是代表你柴氏一族?
老夫人你最好讲清楚。”
“你......”
王老夫人火撞顶门,脸都气得煞白,她抬手点指,却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开口。
旁边贾夫人见状不好,赶紧双手搀住自己婆婆,
两眼一红,有点点珠泪洒落当场。
她看着李元秀,大放悲声。
“公主殿下,我柴家忠心耿耿,为皇族鞠躬尽瘁,可不敢有半分不敬啊。
可怜我那孩儿死得太惨,
老夫人悲伤难忍,才在言语间冒犯了公主。
您身份尊贵,不容亵渎。
我们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两个痛失至亲的可怜妇人吧。
我儿死得蹊跷,但公主如果不愿解释,我们也不敢强求。
只是,呜呜呜呜......
我可怜的孩子啊!
你死得太惨啦,为娘不能给你报仇,早晚要随你而去啊!”
哭声凄厉,悲声切切,在场无数人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