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看到同伴被送上警车,一时间平静了下来。
“你们看到了吗?虽然法律给与你们维权的权力,允许你们示威游行,但是绝对不允许你们在这里胡作非为,伤害无辜人民!”陆昊当场做起了普法教育。
“她一点都不无辜,她分明就是秦家派来糊弄我们的!”又有人在群众里高声尖叫,不过这一次却没几个人呼应他,警笛声还在那里鸣响呢。
全场人一下子都陷入了寂静,陆昊匆匆忙忙地来,也没有想出什么法子,一时间没有了头绪。
“老婆,你接下来有什么想法吗?他们不像是能好好谈的人啊。”
“那个领头的本来想要和我谈谈的,可是人群里有人挑拨,你有什么办法吗?”
陆昊眼珠子咕噜一转,拍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只见陆昊拿过秦思涵手里的大喇叭,对着人群大吼:“我就是提供给你们劣质材料的人,有什么不服的尽管来找我!”
领头的那个工人看他竟然这么嚣张,第一个冲上去,结果被陆昊一拳打蒙,送到了秦思涵的脚下。
“你还敢打人,兄弟们上啊!”剩下的工人一哄而上。
“老婆,剩下的都
看你的了!”
陆昊将领头羊交给秦思涵,一个人疯狂的逃亡,后面跟着一串长长的尾巴。
“真是馊主意!”
怀着对陆昊的担心,秦思涵吃力地将领头的工人拖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隔间里。
“醒醒,快醒醒!”
不知道陆昊用了多大的力气,那个领头的工人在两杯水的沐浴下才醒转过来。
“我这是在哪?你为什么要绑着我?”
秦思涵为了防止他不配合,不知道从哪里搜出了绳子,将他藏在了柱子上。
“别乱动,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问问你具体的情况。”秦思涵一边说一边将她的工作证和赔偿企划书那个他看。
确认了秦思涵没有恶意之后,领头的工人同意回答她的问题。
“为什么到了现在才突然出现问题?”
这是秦思涵最疑惑的一点,如果秦氏提供的那批材料不对劲,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发现,偏偏要在收尾阶段才突然出现问题。
“其实我那天也感觉不对劲,不瞒你说,我干这行也有几十年了,对于材料的好坏,我是能够摸出来的。”
“那天早上,我们起得很晚,因为前天经理请我们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我一看
,那个质料软趴趴的明显不太对,但是工头很我说我是酒喝多了眼花,没想到我那个时候真的没看错,要是我当时再坚持一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领头工人很是后悔,他感觉自己对于那几条人命,也是有责任的。
“经理?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出了事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了。”
是了,这个经理肯定有问题,秦思涵找到了罪魁祸首,当下给领头工人松绑,回去找陆昊。
“人呢?”
秦思涵回去以后却发现陆昊已经不见了。
“你说那个男的啊,他偷偷跑上了我们同志的车,被送到局子里去了。”现场仅存的几个警员告诉了秦思涵。
秦思涵又匆匆赶到了刑拘中心去保释陆昊,然而当她看见鼻青脸肿的陆昊时,她止不住的笑了出来。
“老婆,你别笑了,这不都是为了你吗?”陆昊就像是咬着舌头一样说话,十分滑稽。
“谁叫你想的馊主意,你不是很能打的吗?”秦思涵好气又好笑。
陆昊委屈地说:“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