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还有股说不上的气韵。立时便信了三分,拱手鞠躬,说道:“晚辈张大医…”李长笑打断道:“不必。”
李长笑说道:“我来寻你,是打探你师尊消息。恰好碰见城中情况。”张大医道:“原是如此。”李长笑问道:“凭借你之力,实医不好此地病患。”张大医惭愧:“此话无错,倘若…倘若师尊在此。”李长笑摇头道:“即便是扁祸,这百年间若无医术进步,怕也医治不好。”张大医问道:“这些病患,岂不注定无医?”李长笑道:“这世上或另有医治方法,只你我均还未知。你师尊乃医道怪才,若论医道天赋、造诣,你我加起来,怕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我想去寻他,你可知他线索?”
李长笑声音清朗,既不似年轻人般朝气蓬勃,又不似老年人般暮气沉沉。但叫人心生亲近。
张大医暗想,如此局势,恐怕真需请动师尊出山,方有解决计策。眼前这男子不似恶徒,应是可信。便说道:“我确知师尊线索。明日便及启程。”李长笑道:“大可不必,你留城中坐镇便好,我去寻他罢!你将线索告知与我,我这便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