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自有分寸,更是难能可贵。倘若换位试想,自己被人指控杀兄弑父,按下如此罪名,无论是真是假,都必将恼羞成怒,岂能容人活命?
但那白衣男子,既出恶气,又不结恶果,妥当至极,当真让人无可挑剔。不出半个钟头,数十凌天皇子皇女,尽皆飘在湖中,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至极。
先前嚣张叫嚣,这收拾一顿后,反而尽皆安静,眼生退意。李长笑伸一懒腰,许久不曾活动筋骨,此刻甚是舒畅。见事已了结,再久留无益,当即转身离去。
李天盛追来,大声喊道:“李长笑!”李长笑懒得理会,一步步离去。李天盛几度犹豫,想当场与李长笑拼命,却又觉如此死去,实在太太不值。且他一赴死,身后兄弟姐妹,又该如何自处?岂不被逼着赴死?
李天盛神色狰狞:“若非大敌当前,我今日即便是死,也绝不容你相欺。”李长笑飘忽忽回道:“随你。”
话音落下,已融入人群,消失不见。李天盛腿一软,瘫倒在地,愤恨的捶了一拳地面,无力、屈辱、迷茫。
李长笑走进一家饭馆,拿起擦桌用的粗布,将剑鞘上的血迹擦净。喃喃道:“当棍棒使,倒也出奇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