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是最好证明。便是用作凡人,也同样适用。甚至无需雕刻出确切形体,哪怕只是在心中勾勒出他人容貌、细节,被想到的人,也会有微弱感应,或是打个喷嚏、眼皮忽然一跳,心突然一颤。
司念便觉奇怪,李长笑如此细致雕刻,定会被被雕刻之人觉察,此举究竟意欲何为?她张嘴欲言,但想想后又不便深问。
她坐至傍晚,与李长笑道一声别,便自行离去。回去时步伐轻快,显得颇为开心。
第二日,她又是寻来,与昨日一般,喝些鱼汤,聊聊闲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显然自然许多,说话也逐渐放开,恍惚中好似回到从前。
第三日,司念又是寻来,她不再假装路过,就是特意来寻李长笑的,见李长笑雕刻木雕,她便向李长笑请教,想要他教自己木雕之术。李长笑自不会拒绝,便让她边看边学。司念十分聪明,手也轻巧,很快便也上手。只是她雕琢的,都是些鱼、兔子等小动物,而李长笑雕琢的,都是各方出名的,不出名的人物。
李长笑见慕老祖迟迟不来,虽然不急,但这样独自等待,难免觉得乏闷,有司念过来陪着,却也算是件好事。对司念,他早已无其他念想,此刻全当寻常朋友看待。司念虽隐约有某种期盼,但所做所为,也仅是普通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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