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日,也未必能发现踪迹。目前二人走了半天,怕是探索度不到十之一二。但偏偏有烛火复燃,给了二人指示,省去了大半时间,加快了进程。
果真,二人走十余步后,来到一条岔路口,前方共有七条分路,李长笑吹一口清风,右侧一条分路上,一盏沉心烛缓缓亮起。二人朝那条分路行去。
沉心烛价值昂贵,不该用作照路的灯烛,李长笑又渐察觉,此地布局与天地盘,有一二类似之处。但二者并无关联,只是些许设计相似罢了。
仅凭慕老祖一人,是绝无可能,能造就出一座镇运器的,镇运器并非寻常法宝法器,需要数百代、千代的累积,无数人的参与,才能造就成功。
但因此地规避神识,李长笑也探不清全貌,只能跟着沉心烛走。昏暗中不知走了多久,赵青腿脚发酸,不得不坐下歇息片刻。
两人在一根灯烛下坐下,赵青捶着小腿,揉着脚腕,小脸红扑扑的,前衣沾上些许汗水,是贴得李长笑太紧,两人体温传递,李长笑自己无碍,却将赵青热得够呛。
赵青道:“我如今太孱弱了。”李长笑突然想道:“是了,你修为全无,连带香火也驱使不得,若有机会,我教你练些武。”赵青笑道:“好啊。可这样,你不便成我师傅了?”
李长笑道:“传艺而已,不过你若夺回道果,怕也瞧不上那武者一途了。”赵青急道:“谁说的,便是散道之前,你若教我武,我也定会认真学,怎会瞧不上呢。”
说着,她或觉得不小心,吐露了以前心意,顿觉躁热难安,好在四下昏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待赵青休息差不多,两人继续前进,又走约莫半日左右,终于见得一间阔室。室中无人,但最中心处,有一道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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