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船身方向抬头望去,可见一紫金匾额,其上有三字:“万金船”。
船身宽敞,非三人渡海小舟能比,入第一层,入眼所见,装潢华丽,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且人不再少。
好似回到大城中,热闹市集街道一般,当真使人目眩,李长笑落眼处,见有一串糖葫芦,便看其价格。
比寻常糖葫芦,贵上三倍有余,船长低声道:“这万金船,即是补给之地,亦是畅游欢乐之所,可惜啊,我等是无福消受了。”
说着,领着李长笑与慕琴,朝那柴米油盐,杂货铺子行去,多是购置饭食调料,油盐酱醋之类。海上其实不愁吃,遍地鱼虾,有时夜间撒网,清晨收网,捞上的鱼虾,便够一日吃食。
只是难以做得好吃,吃得多人,让人体腥胃臭,反胃吐酸,船长为节省开支,货比三家,精挑细选。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般闲逛,没得意思,这万金船浮游海上,必是精彩绝伦,该大胆走动,见闻一二才对。于是便与船长告别,二人四处看看。
“小心些,这船规矩多,总之,少看少说少出风头。”船长细心叮嘱。
慕琴还是那副清俊模样,似全不在意的模样,实则心中领情,也在细心听着。倒是李长笑表里如一,颔首称是,笑呵呵的谢过对方美意。慕琴也知这般道理,只是性格高傲,许多事情就是做不出,心中想着,李长笑谢了,便相当于我谢了,再多言便显得啰嗦了。
旋即又觉麻烦,心想人的情分、面子之类,最难处理,幸好有这么个酒鬼在身旁。他倒是拿手得紧。
说不得,抬抬嘴,便可将那家姑娘,哄得为他散尽钱财。
慕琴一手持拂尘,一手念花诀,恬静清淡,实不知心绪不知飘向何处。她修为高,道行深,不能以寻常炼虚看待,故那浅想浅念,便是精通梦道的李长笑,也感触不到,真以为那道姑,表里如一,全没听进那世俗之事呢。
不由得想起,若无十八狱底下过问心桥,李长笑真未必能知道赵青便是慕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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