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缘故。
那女子行于其中,与身侧那些金碧辉煌的装饰,格格不入。
不多时,终是见到了李山河。
一见面。
那女子缓缓伸出左手食指,没有过多的话语,一股恐怖的气息酝酿。
李山河察觉此间波动,神色骤变,一下子从龙椅上爬了起来,又跌跌撞撞的后退数步,表情都失去了管理。
他有些惊恐的道:“你疯了!用‘指天’作甚!”
话音落下,那女子身上的气息,渐渐平复,她深深看了李山河一眼,叹道:“你果然老了。”
“若是以前,你可不会这般狼狈去躲。”慕琴补充道,眼中有些许失望。
“下次这种玩笑别开。”李山河皱眉,有些愤怒,坐回了刚才的座位。
慕琴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数秒,转身便走,“血祭一事,还是别想了。”
慕琴走到门口,忽的顿住了脚步,回头又道:“还有,这是你的私仇,我无权过问,可你若是敢有荼害无辜百姓之举,即便不是龙城,我亦会出手。”
她眼眸中,闪过一抹金光,“好自为之。”
李山河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刚刚那股‘指天’的气息,到现在都还让他,有一些心惊肉跳。
‘指天’可是百绝术法中,前三甲的存在。
纵观古今。
能领悟之人,绝不超过五人!
......
慕琴从皇轮离去后,独行至一条幽静小河的岸边,她望着河中倒映的残月,思绪繁杂。
半响,她从怀中,取出一颗白色果实,丢入河中,转身离去。
那颗白色果实,沉入河中,不知朝何处飘去。
......
又过几日。
李山河驾船悄然回到了凌天皇城。
他的孩儿李天伤,在返程途中,染上了风寒,即便吃了不少吊命的宝药,也没能撑过去,死在了路途中。
李山河看着,始终沉默不语。
他回到自己的寝宫,站在一面铜镜前,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那站在铜镜前的老者,竟是自己。
忆当年,他身披宝甲,亦是站在这面铜镜前,何其意气风发,何其威武……
他低头看着手掌,想起被警告,狼狈回来的模样,最后悠悠一叹。
自己真的老了。
也是这一叹。
瞬间抽走了他所有的精气神,好似垂死之人,泄掉了那最后一口气,他瞬间看起来,老了十倍不止。
身老、心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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