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耳位置的纹路,有七成相像。
当时他便感到好奇,于是走去村中的书铺问询,此书乃何人所做,得知乃是住在西口的教书老先生,于是特意过去请教。
这说书先生不是本地人,乃是在林间迷路,被带到此地的秀才,因为地势险恶,对凡人而言几乎是绝路,他也就只好在此村住下,开起私塾,与燕家村渐渐相融,将所见所闻记载了下来。
与那私塾老先生交流一番后。
他终于弄清楚了,那鼎耳位置的纹路,并非是遗留的阵纹,而是一个字……
燕!
也是知道这点。
对李长笑而言。
他好似掀开了燕家村最表层的面纱。
在他面前展开的。
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水,若是有了解过李长笑的人在场,便能发现他在燕家村中,很少独行,也收敛了许多,至少不会出现,在大街小巷中呼呼大睡等情况。
这些,都是击杀巨蟒后发生的细碎琐事。
也是为何,李长笑会突然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在此,收回一颗梦境果实。
因为他曾与大燕皇朝有过过节,并且种下过一颗梦境果实,而这燕家村…不用想,定然是燕家后代了。
只是,如今这情况到底如何,李长笑也看不透。
……
且说一夜过后。
鸡刚打鸣,燕家村的汉子照常劳作,这年头可没有“假期”可言,就算发生天大的事,都得老老实实干活,不然秋收之时收成不行,可是要饿死人的。
李长笑早已与务农的那些个汉子混得熟得不行,常常以兄弟相称,他今日来到农田,找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在下面坐着乘凉。
路过的汉子,笑着和他打招呼。
李长笑大约坐了有半个时辰左右。
终于等到了那位苦主:燕赐生。
二十五六的年龄,经过这几日的摧残与折磨,亲口吃下父亲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他。他看起来老了许多,精气神像是个半只脚踏入三十岁男人。
李长笑能感受到,他身上那极力压制的悲意。
食父者。
人皆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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