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不是要多谢我?”墨景焕看着褚善儿拿过扔在一旁的薄毯,讪讪的问了句。
“嗯?难不成我还能恩将仇报不成?”褚善儿瞥了眼墨景焕,将毯子随手就扔在了墨景焕身上,“你身子虚,这一个时辰内最好不见风。”
墨景焕看着那劈头盖下来的薄毯,抬手便撑开了。
“你别不识好人心!”褚善儿看着落地的薄毯,脸上带上了一层温怒。
“好心是好心,只是这毯子不干净,我怕你好心办坏事心里愧疚。”墨景焕淡淡的道:“屋里进了刺客,你就不疑心为何你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褚善儿听着他的话,眉头微微一皱,“这毯子有问题?”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拉过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薄毯便蒙在了脸上。
所以这上头被加了东西?
褚善儿捡起薄毯细细的查看了一下,“这上面有分量十足的蒙汗药,只是他们为何会料准我要休息?这所宫殿虽然不大,可房间不少,他们又是怎么确定我进的就是这屋。”
“你该不会还怀疑是本王吧!”墨景焕看着褚善儿眉头微皱的盯着他看,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笑意透着浓浓的自嘲。
毕竟那么多房间,偏偏他选中的就出了问题。
这巧得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
“你若安然无恙或者只是受些轻伤,或许我还会有些怀疑。”褚善儿淡淡的道:“只是我想你堂堂王爷应该不至于放着荣华富贵不要,拿命来害我吧!”
“本王只会拿命护你。”墨景焕看着褚善儿,低声说了句。
“你说什么?”褚善儿没有听清墨景焕的话,将那毯子再次检查了一遍,淡淡的道:“这上头竟然还加了些那毒蛇粉,只是份量不多,又被这屋里的熏香给遮掩了。”
“那你……”
“我没事。”褚善儿看似随意的说了句道,“分量不多,只是增强了蒙汗药的药性。”
“你在做什么?”墨景焕看褚善儿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小瓶子,纳闷的问道。
“自然是收集一些研究啊!知己知彼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褚善儿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
等她收了一小瓶装进袖袋的时候,墨景焕才幽幽的道:“本王那边有这些毒粉,你大可不必如此麻烦。”
褚善儿收拾薄毯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突然想把刚收拾的粉末怼墨景焕脸上去。
他要说大可一开始就说,这会儿说出来是要拉仇恨吗?
墨景焕看着褚善儿一脸怒容要发做又强忍的小模样,忍不住想逗她。
“你若想要,回府后本王就可以给你。”墨景焕一脸正色的道:“你刚刚那举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粉末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墨景焕!”褚善儿秀眉一蹙,生气了。
“怎么了?”
“没什么。”
墨景焕看着她突然半眯的眸子,身子想要往后挪,只是动作比褚善儿慢了一拍。
“褚善儿,你……你想干嘛?”
墨景焕看着一脚踩软榻一手撑下巴,眼神贼兮兮盯着他看的褚善儿,这心里莫名有些揪的慌。
“我的癖好何止收集粉末呢!”褚善儿冲着墨景焕挑了下眉,“那次宫宴落水,我确实不是有意的对你上下其手的,只是险些毙命才把你当成了救命稻草。”
“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只是不想被人随便冤枉,也正是因为那次,我才暗搓搓的勤学苦练泅水,方才在上回救了自己一命。”
“你干嘛突然又跟本王解释这些?”墨景焕看着褚善儿的眸子,这话题转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