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嘉蓉是闫露和黄锡的发小,从幼儿园就形影不离。
吕父是学金融的,本家不显,靠着嘉蓉的外祖家起了势,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吕家在春州也算是赫赫有名。
吕嘉蓉是妥妥的富贵窝里泡大的白富美,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她十岁时,母亲因病去世,吕夫人还没下葬呢,吕父就领着一个女人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家里。
这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女孩,只比吕嘉蓉小半岁。
后来吕嘉蓉无意中得知,她那个继妹实际上就是吕父的亲生女儿。
她当时气昏了头,在家里大哭大闹,只换来吕父狠狠的一巴掌,然后那个女人一番阴阳怪气,她成功被吕父赶出了家门。
闫露还记得嘉蓉刚被赶出来时那落魄绝望的模样,若没人看着,恐怕早投了湖随她母亲去了。
她气不过,想找那对母女理论,谁知那女人跟成了精似的,滑不溜秋,滴水不漏,竟让人寻不着错处,还当她们小孩子无理取闹,还无端丢了一回脸。
嘉蓉怕牵累到她,后来便逐渐与她疏远了关系,一个人在泥潭里挣扎着,再后来她去了青州读书,与嘉蓉的关系也越来越少。
冷不丁从黄锡口中听到嘉蓉出事,她猛然站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是京州也不曾见过的气派。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她爸公司的融资出了问题,涉嫌到了诈骗,还要被银行起诉,她爸被警察抓起来了,小三儿带着孩子准备逃往国外,嘉蓉兜不住了才来找我,她怎么那么傻啊,这时候还管那个渣男干什么。”
保安嗤了一声,上下打量她一眼:“行长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异想天开,快快离开,不然我报警了。”
铃声即将止息时,终于被人接通。
她拨嘉蓉的号码。
对面沉默了一阵。
“她找你?你能帮什么忙?”
“嘉蓉,你在哪儿?”闫露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女子清丽的面容上于凄惶之中显出几分坚毅,咬紧了牙齿,一脸的倔强不服输。
话落直接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崔启从车内下来,他抬眸看了眼保安。
女孩一身狼狈,口中念着:“我有要事要见兰行长。”
崔启目光划过女孩的脸,轻晒一声,抬步走进了大门。
“说不准,那姓吕的是个大渣男,一肚子坏水,我看他是咎由自取。”黄锡嘟囔了一句。
闫露却知道,嘉蓉的骨子里是极善良的,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会离开。
因为这个公司有她母亲的一份心血,被渣男毁掉焉不心痛。
此刻的天禄银行大楼前,名车汇集,名流荟萃,往来皆是西装革履抑或衣香鬓影的成功人士,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看来那位年轻的兰行长很是风流啊,桃花债都讨到大门口来了。
果然不愧是天禄银行,就连个保安身上都有股别地保安身上不曾有的傲气。
闫露问道:“嘉蓉现在在哪儿?”
她对吕氏集团的死活不在意,她只关心嘉蓉。
闫露的声音模糊的传来。
“在家的吧,不然她还能去哪儿?难道她家也要被法院查封了?那嘉蓉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不行……。”
闫露忽然抓住了重点,天禄银行。
闫老夫人叹了口气:“这孩子,成日风风火火的,真是一刻也闲不住。”
是嘉蓉惶恐的道歉声。
前台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便有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崔启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