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肌肤却极其的细腻白皙,足以见得年轻时,一定有一身欺霜赛雪的玉肌。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她有些无奈:“可怜的孩子……。”
她伸手摸了摸、摸到单薄的肩背,然而掌下的肌肤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
她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更莫说她脸肿的老高,掉了几颗牙齿,连张嘴都难。
对方抱的更紧了。
可是在那黑暗的尽头,好似有一线光,微渺却真实的存在。
“一片片的陨石被装订成册,在天地间展出。”
肆虐的寒风被一扇门抵挡,屋内安静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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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热闹的像过年,大家这才想起来,今天好像还真是新年。
容羡宁——c位队长、主唱、主舞、门面担当。
丰成——凑数。
话落也不给方慧面子,径直离开。
“阿离……。”
她任凭自己在绝望的深渊中放任沉沦,不再挣扎。
“相信我,这世上会有让您心甘情愿留下来的人。”
“阿奶。”
少女眸中燃烧着炽烈的火焰,那是复仇的火种。
那些缠绵多年的怨恨不甘、在这一刻、神奇的消逝,她抓住老头的手,五指相扣,内心一片平和释然。
“蜜蜂为什么蛰了人就会死?”
这样拼命撑着一口气,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他翻到底,眸光染上一抹失落。
顿了顿,沈又安认真的说道:“我是神医,您和阿爷都会长命百岁的。”
很快,她的老伴躺在了她身边。
她的手被对方拿起,紧接着手背上似被擦上一种东西,清清凉凉的,微苦的药香飘进鼻尖。
她微笑着抱住沈秋浓,深吸口气:“阿奶、新年快乐。”
却没想到,在临死之际,还能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一丝丝温暖,也不算太糟糕。
沈又安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看了眼腕表,时针指向十二。
可是她错了。
葛琦——rapper担当。
丰成没啥拿出手的成绩,也就靠着软萌的长相、傻白甜的性格以及容羡宁的室友这个身份,吸了些粉丝,要不然够呛能进团,就这名单出来后,丰成是质疑声最大的,不少人骂他是个废物,天天就会扒着容羡宁炒作吸血。
她等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又安放下袖子,起身去衣柜里翻了翻,虽然不是什么好衣服,但比老太太身上那衣不蔽体的破衣烂衫好太多了。
她坐在了一团柔软里,她伸手摸了摸,是棉花被子,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么柔软的触感了。
“你不是走了吗?”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那人又叫了一声,温柔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眷恋,沈秋浓那颗早已枯涸的心刹那间柔软的一塌糊涂。
于是就挑了个最偏僻的南门。
“蚂蚁为什么要搬家?”
沈又安眸光一瞬间变的冷冽,她指尖剜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上去,不动声色道:“安安。”
沈秋浓叹了口气:“我们已没有多少日子了,何必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今夜是跨年夜,合家团圆的日子,跟我们两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待在一起做什么?你快走吧,你的善意我老婆子心领了,姑娘,你会有福报的,快回去和你的父母家人团圆吧。”
从此以后的每一个新年,我们都要一起度过。
她苦口婆心的劝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