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外面等我吧!”天人交战一番后,廖洪山终于还是做出妥协。
“老爷?”管家老谢显得十分惊讶,更多的是担心。
廖洪山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徐九打开了接待室房门,廖洪山收起表情让自己尽量能看上去更威严一些,而后才迈步走入接待室。
砰
徐九重重关上房门,环胸而立,宛如一尊镇守佛国的天王,吓得老谢和保镖们人人自危,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你就是那个姓徐的?”
廖洪山走进接待室,看到一个年轻的背影静静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微微弯曲,身上并无半点锋芒。
一开口,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个给自己制造了大麻烦的年轻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俆尽欢,”俆尽欢缓缓转身自报家门,“你就是廖凡的老子廖洪山?”
见他提起自己名字时无半点敬意,倒像是在点某个无名小卒的名字一般,廖洪山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怒火中烧。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视自己。哪怕是省城那些排名在他之前的富豪大人物们,平日里见面也会尊称他一声廖家主。
“说吧,大费周章的把我引到这里,想说什么?”
大费周章?
没记错的话,我只
派了一个人吧?
俆尽欢撇了撇嘴,忍住没笑。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匆匆忙忙赶到南江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所以就现在这里候着了。”
“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廖洪山这话听着像是在夸俆尽欢,实则充满嘲讽。而且,他还觉得俆尽欢之所以跑到机场来,是因为害怕心虚,在向自己让步。
故而,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又多出了几分盛气凌人。
“没猜错的话,你到机场来等我,是打算向我妥协吧?把我儿子扣了,也是想以此当筹码来跟我谈判的吧?”
“哼,你觉得自己什么都看透了吗?”俆尽欢冷笑摇头,语气十分轻蔑,“不好意思,这次你猜错了。”
听闻此言,廖洪山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顿时面色铁青。
“这世上总是又那么些人,觉得自己多了不起,觉得所有人都该向他低头,什么事都改按他的剧本演。你说,可笑不可笑?”
“行了,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见俆尽欢竟敢这样讽刺自己,廖洪山越发气愤也不想继续听下去,立刻就开口打断了他。
俆尽欢也话锋一转,直入主题,“之所以到这里来蹲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想告诉你,你不配踏进南江
半步。”
“你,简直狂妄至极!”廖洪山气得吹胡子瞪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俆尽欢完全没理会,接着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倒是猜对了,我确实是想跟你谈判。”
“先放了我儿子。”
“不不不,你又说错了。”俆尽欢摇了摇头,“廖少爷是我的客人,怎么能用放这个词呢。”
“而且,他几次三番登门拜访,我自然得好好尽地主之谊,免得你们这些省城的大人物觉得我小气是吧?”
“少废话,直接说你的条件!”廖洪山沉声回道。
俆尽欢摸着下巴,眼神飘忽佯装思考了一番,“其实也很简单,正所谓父债子偿,不对,应该是子不教父之过。”
“你儿子犯的错,你这个当老子的自然要负起责任。”
“这样,你现在就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承认你的错误。然后,再把你们廖氏集团就地解散,我保证你儿子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