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倒好,推了个干净,让我一个人填坑!”
哥三个出了病房,江冬一直埋怨着。
江夏一反常态,笑着说:“这好事让你一人占了,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好事?!你们怎么不自己上?”
“得了,要是能上,还用得着你!”
江秋说完,俩人停止了争吵。
江夏看着江秋,“你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我倒是相忘,脑子不听我指挥。”
“看来,智商高,记性好,也不都是好事。”
江夏回头,发现沈培南看着自己。
略作迟疑,他对江秋说:“你还爱着她?”
“你这话问的,今天非得揭我这块伤疤?”
江秋的脸色沉了下来。
江夏俯下身,在三弟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晚上来找我。”
江秋抬头看他,二哥眼神里,似乎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江夏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回身离去。
“三哥,你喜欢的是谁啊?”
“去去去,忙活你自己的事先!”
江秋赶走老四,自己躲在一个角落,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斜靠在床边,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挽着头发。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女人略带病态的脸上。
江秋的嘴角扬起,一滴眼泪从眼眶爬出来。
沈培南和江小花陪着江哲回了家。
在车上,江哲看着沈培南。
沈培南感觉浑身不自在。
“外公,我身上是有什么不对吗?”
“你当上天罗门的掌门了,是吧?”
“嗯,阴差阳错,稀里糊涂的就成了掌门。”
沈培南挠头。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您别夸了,我都脸红了。”
“以后得叫你沈掌门了。”
“您可别这么说,羞死我了。”
江哲摆摆手,“你要娶小花,得有个名头,不是吗?”
沈培南看了眼江小花,点点头,“我想等她毕业,再说婚姻大事。”
江哲没有说话,笑着摸了摸小花的头。
-----------------
江南雪安排好风中荷跟月幽兰,准备回医院。
“大师姐,你等下。”
风中荷拦住她。
“还需要什么吗?”
“没什么,有件事想问问你。”
“说!”
“令尊得了什么病?”
江南雪一皱眉,“不知道,我没问医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风中荷拿出一块手帕,“我刚才给令尊检查的时候,发现这个。”
“这是什么?”
风中荷打开手帕,是一根银针,银针的针头呈黑褐色。
月幽兰拿起来,在鼻子边嗅了嗅。
“哦,这可不多见。”
“到底什么情况。”
江南雪有些抓狂。
“这是一种毒,非常罕见的慢性毒!”
风中荷举起银针。
“有人给我爸下毒??!!”
江南雪瞪大双眼。
“这种毒,无色无味,靠的空气传播,基本无法避免。”
月幽兰说着,接过银针,“不是一般人啊。”
“岂有此理!不管是谁,我都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