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胸针,心扑通扑通地跳。
众人来到唐龙的厢房,看着躺在地上的唐龙,已经僵硬。
唐仁假模假样的哭丧着脸,“掌门!怎么您就归天了!?”
唐宝儿厌恶地看着他,护住老爸的“遗体”。
眼看喜事变丧事,没有人再关心成人礼。
江南雪站出来,“别哭了,赶紧收敛了吧,这成什么体统。”
唐宝儿点点头,命人把老爸的尸体放到床上。
大家都回到正厅,看着沈培南抽着烟,翘着二郎腿。
“沈掌门是不是有点儿太不成体统了!”
断绝师太捂着胸口说。
沈培南抬起头,看着她,“你这张嘴,看来是真不想要了!”
唐仁赶紧上前打圆场,“诸位,诸位,今日是掌门的归天之日,希望大家看在唐门的薄面上,和气生财。”
“唐掌门,这回可以正儿八经的叫你掌门了,是吧?”
沈培南冷笑着,眼神之狠毒,比江夏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掌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掌门让你当代掌门,很明显,就是要传位于你,我说的有错吗?”
“不错,我的确是代掌门,不过这要我唐门一直通过才算数!”
“拉倒吧,我就看不惯,你们一个个的既要当x子,又要立牌坊的架势。”
沈培南这句话显然是冲着蜀中三大派去的。
“沈掌门,我们一忍再忍,你可别不识抬举!”
何飞虎压低声意。
“看不惯是吧,来吧,一起上!”
沈培南本打算以理服人,发现这里没一个讲理的,干脆放弃了。
还是暴力比较适合自己。
何飞虎亮出“青蜂钉”,反握雷公轰。
“看招!”
青蜂钉飘忽不定,雷公轰异常狠毒。
毒蜂尾后钉,飞射如针,藏毒于无形,一招不幸,大象顿时倾,犀牛筋骨松。
铁锥钝无锋,通体金色,点缀夔龙纹,沾衣挨肉,轻则断骨,重则魂飞。
沈培南闪到冰舞身边,一伸手,扯下她头上的发簪。
那发簪看似短小又易折,实则买自并多多。
黄不黄,绿不绿,黄比真金差两分,绿比染色难忍矜。
真气催动,发簪通体泛着白光。
和雷公轰交接之际,碰撞出强烈的火花。
冰舞看着自己99元拼的发簪,在沈培南手中如同神兵利器一般,心中不免感慨——“这人,又高又帅又富又厉害,真不赖。”
“大家一起上!”
断绝师太鼓动在场所有人。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沈培南的实力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
这个时候出头,不是什么好选择。
沈培南卖了个破绽,何飞虎把雷公轰刺过来。
培南用手指弹动发簪,发簪贯穿雷公轰,插在墙壁之上。
何飞虎强行躲开发簪,仍旧被培南的气伤到。
“当啷”一声,雷公轰落地,碎成无数小块儿,何飞虎捂着肩膀,跪在沈培南面前。
“沈掌门真够阴险的!”
断绝师太恶狠狠地说。
沈培南一脚踹在何飞虎的脸上,“你还有完没完!”
何飞虎痛苦的躺在地上,“她说的,你踹我干什么!?”
“谁让你离着近!”
“请沈掌门息怒!”
冰舞赶紧替师父解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