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给秦明倒了一杯水,递给秦明。
秦明喝完杯中水,又捧起壶,“顿顿顿”猛灌了一顿。
一口气喝了半壶,擦了擦嘴边的水迹,把壶还给她。
秦明灌了半壶水,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老旧小区的隔音贼差,楚蔷隔着墙,听得真切。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才倒的那包是春药,见效时间十分钟。
秦明喝完水,感觉腮红耳根热,头晕目也眩,心加速,血发烫,眼观红杏,抓耳挠腮。
红杏看他异样,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秦明顾不上胸口滚烫,翻身骑在她身上。
楚蔷估算着时间差不多,用卡片拨开门锁,走进卧室里来,把包放在床对面。
她看着眼前的颠鸾倒凤,说:“红口白牙说谎话,得亏我没走,不然得多遗憾!”
红杏感觉到了秦明的异常,猜出是她捣鬼,但是疲于应付秦明,根本说不出话。
天边飘来一朵云,乌鸦落在小树林。
从傍晚时刻,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一点。
秦明的伤口又崩开了,秦明疼的死去活来。
有时候觉得人生真难,难得像解不开的方程式。
闭上眼一想,人生又很短,短的就像解题时,只能写个“解”。
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有人不喜欢吃香菜,觉得像臭大姐。
有人不喜欢吃鲱鱼,觉得像化粪池。
有人不喜欢吃臭豆腐,觉得像臭豆腐。
有人不喜欢吃生活的苦,觉得不如有钱人幸福。
有人厌恶别人比自己优秀,觉得天理难容。
生活就像梵高的绘画,支离破碎。
窗外的谩骂声,烟消云散。
肾上腺恢复正常的秦明,感觉到胸口的疼痛,东山再起。
龇着嘴,咬着牙,弯下脖子看伤口,已经血肉模糊。
楚蔷和红杏都惊得说不出话,秦明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医院了。
他干脆躺在床上,大吼一声“弄死我吧!”
窗外传来一句,“大哥!你特么是爽死了吧!要不让兄弟替你会儿?!”
疼痛如同葛藤缠绕着秦明,怎么也挣脱不得。
他抽出一根烟,楚蔷眼一眨,说:“我有方法缓解你的症状!”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那个密封袋。
“你疯了啊!让他沾这个!赶紧扔了!”
红杏知道她拿的是什么。
秦明已然被疼痛折磨的受不了了,他一把夺过小袋子。
打开倒出锡纸,呵,原来是这个!
他又岂能不认识那玩意儿。
疼痛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性,打开锡纸,一手堵住鼻孔,一下吸了个干净。
瞬间,仿佛千万条丝针,穿透了他的鼻黏膜,杀进了毛细血管中。
它们在他的血管中,横冲直闯,拼命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第一次,又过量吸入,巨大的恶心感袭来,“哇!”吐了一地。
鼻腔和口腔被胃液反击,嗓子眼如同涂了一层劣质漆,难受的要死。
他伸手把水壶拿过来,红杏赶紧去夺,但还是晚了一步。
秦明一抬脖子,全喝了。
如果说刚才是饮鸩止渴,那么现在就是坟头蹦迪了。
各种感觉,如同大会战一般,在他的脑子里打得七荤八素。
疼痛本来一路高歌向前,大杀四方,无所匹敌,现在却成了小弟,夹在两种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