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用手指在他鼻子前试了试,又诊了诊他的手腕,示意已经死了。
培南看他身上的伤口,不像是打斗痕迹,更像是被“偷袭”的。
“给牡丹打电话,快通知天师府。”培南说。
玫瑰拿出手机,“怪事,刚才信号还满格的,怎么突然就没信号了?”
培南一听没信号,一手抱住一个,迅速远离了尸体。
“掌门,怎么”
“嘘!”
果然如他所料,一个小型无人机鬼鬼祟祟地飘过来,四处探查。
培南小声对她俩说:“你俩分头行动,一个回去给牡丹报信,一个去通知天师府的人,切记小心。”
“您呢?”荷儿问。
“我看着他们,我会留下记号的,快去!”
培南说罢,从荷儿怀里摸出刮骨刀。
两人点点头,悄悄地退下山去。
沈培南确定她俩安全后,在身边的树上刻下记号,死死地盯着无人机。
无人机几乎没有声音,如同幽灵般飘荡在空中。
无人机忽然冲向他的方向,他调整呼吸,体温急速下降,企图骗过无人机的红外线探测仪。
他的注意力都在无人机上,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密集的红外线发射器。
那伙人早就在这周围布下了密集的红外线探测仪,培南一进入范围内时,他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