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轲说完,摆出架势,使出本门绝技——闪电五连鞭!
只见五鞭还没打完,他就躺在了地上,像一个犯了瘾的“嗨客”。
情阵已成,胜局已定,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红玫瑰的情阵中全身而退。
这次也不例外。
裁判宣布红玫瑰胜!
“只要她运气好,一直抽到男对手,拿个冠军也未尝不可啊。”风中荷说。
“冠军?想什么呢,人家花费这么大力气,能让一个外人拿了第一?”
江南雪指了指对面的对战表说。
风中荷问她什么意思。
她告诉风中荷,龙虎山全员出击,别人想染指冠军,难!
玫瑰就算是再强悍,双拳也难敌四手。
那几位修炼多年的老家伙,随便拎出一个都头疼。
“师姐,怎么样?”红玫瑰走过来说。
“一般般吧,你的情阵退化了。”江南雪说。
“够用就行了呗,哈~~~”
红玫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回去睡觉了。
看着她走远,江南雪对风中荷说:“你带着安魂香没?”
“带着呢,你要用吗?”风中荷说。
“给她来点儿,让她晚上老实点儿!”
中午吃饭时,沈培南才起床,饭桌上,江南雪跟他讲了今天的比赛情况。
沈培南打断她,表示没兴趣,他问后妈:“那个钟林怎么样?”
“他晋级比较戏剧性,对手突然拉肚子,退赛了。”江南雪说。
“张玄庸呢?”培南问。
“他不参加预选赛。”江南雪说。
“没意思,什么时候正赛?”培南又问。
江南雪回答:“明天选出16强,后天正赛。”
沈培南点点头,无精打采地胡乱吃了几口饭,就回屋去了。
红玫瑰站起来,准备跟进去,被江南雪拦住,“你睡我屋!”
“大师姐,我保证进正赛!”红玫瑰说。
“别装蒜,我没说比赛的事!”
“让她进来吧。”
掌门发话。
江南雪放开红玫瑰。
红玫瑰笑着吐了吐舌头,一个转身,绕过大师姐,钻进屋里。
“真是头疼,早知道不带她来了!”江南雪说。
风中荷拿出一个小包,对师姐说:“看我的!”
她在两人的杯子里放了一点点儿药面儿。
敲开门,侍奉两人喝茶。
两人喝了茶,连床都没走到,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风中荷用银针把两人叫醒。
红玫瑰睁开眼,看着自己衣冠完整如初,幽怨地看了江南雪一眼。
江南雪得意地说:“看来这回休息好了!”
“嗯,深度睡眠18个小时!就算是咸鱼干,现在也活蹦乱跳了!”
风中荷收起针。
沈培南伸了个懒腰,看了后妈一眼,没说什么。
赛场之上,红玫瑰把一肚子怒气,都撒在对手身上。
对手苦苦哀求,她依然不放手,最后裁判集体下场,才制止了她。
看着红玫瑰顺利进了正赛,江南雪满意地点点头。
沈培南却把眼光投向了一个人——武当的钟林!
他隐隐地感觉到,这个人不简单。
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他身上似乎散发着白色的光。
在他盯着钟林看的时候,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