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的？”许久，心思万千之后，男人哑着嗓音问。
没人知道。
此刻姜楚寒的内心，到底在涌动着什么样的暴风，尤其是看着温宁嘴角上的讽刺。
那讽刺就好
似在说。
就算生了孩子！那个孩子也不可能是他的。
连他自己回想起来，也都觉得……温宁不会！
曾经的她，虽然看上去很是柔弱，什么事儿也都要依靠着他这边，但……不得不说的是，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不然的话，在她最难的时候，在最深最绝望的深渊里，怎么会对他提出离婚？
温宁听到姜楚寒忽然这么问，愣了愣！
谁的？
不等她反应，男人跨步上前一把将她揉进沙发里，就在要挣扎的时候，男人温暖的掌心覆在她小腹的伤疤上。
“孩子，是谁的……”男人的声音，隐忍着痛。
他要知道，到底是谁的孩子，从这条疤痕中出来！
温宁脑子被暴风席卷了一般，显然没想到他会直接往那方面想去。
不过眼下看来！
她生了孩子的事儿，是瞒不住了。
如此，“有意义吗？”
没直接回答姜楚寒的问题，而是犀利又平静的反问。
这样平静的疏离！
带着极强的距离感。
姜楚寒：“……”
心口，好似被剜了一条大口子。
疼的阵阵窒息！
“是傅夜的，对吗？”隐忍中，却也忍不住散发着阵阵危险。
傅夜……！
是了，这几年
要说温宁和谁走的最近，那就是傅夜没错了，她……给傅夜生了孩子。
温宁：“是！”
“你骗我！”
温宁：“……”这死男人！
不是他自己说的吗？他自己都这样认为了，她给他个确切答案，他又不乐意，这叫什么事？
“温宁，你骗我！”这一刻，男人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
温宁挣扎着就要将他推开，已经被他纠缠的不胜其烦，说什么都不对，到底要怎么样？
“那你认为是谁的？你的吗？”温宁一边推着他，一边讽刺的反问。
姜楚寒：“……”
不是傅夜的，也不是他的！
那，到底是谁的？
看着身下满脸冰冷讽刺的人儿，姜楚寒双眼不断闪烁，最终，一点一点起身！
站在沙发前，就这样看着温宁。
目光，好似带着穿透性一般。
温宁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也知道今晚这件事一定是风暴性的质问。
不解释清楚，后面会后患无穷。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没必要给你解释，既然知道有些东西你自己都认为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的！”
说的是孩子是他的事儿。
是了，姜楚寒自己都认为不可能，那么……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