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他明明知道沈知初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对别的男人有想法,可他还是伤害了她。
他做的这些和陆霆川有什么区别?甚至比陆霆川还不如。
“对不起,我错了。”
沈知初眼眶微微泛红,她醒了醒鼻子,在厉景深离开这几个小时里他想了很多,如何经营这段婚姻,如何和厉景深继续下去,可想来想去想的最多的还是分开。
她都想好如何
和厉景深说分开的话了,可当厉景深舍下骄傲跪下来给她道歉时,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就是如此的没用,像只没用的菟丝草,也像个圣母,她明知道“狼来了”的道理,可就是无法舍弃厉景深。
她喜欢厉景深,甘愿犯贱,对她而言他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存在这个世上的意义。
她缓慢做起身,腰酸腿痛,她穿的是宽松的真丝睡衣,随着她起身发动作衣领往下滑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大片胸口上的肌肤,以及上面的痕迹,她皮肤白,那些伤口就显得尤为狰狞。
沈知初不是疤痕体质,像这种淤青都是能消的,可身上的冷老和锁骨上的创伤却是消失不了。
过了几个月了,伤痕只是淡了一点。
厉景深艰涩的开口:“初初,你能原谅我吗?”
沈知初撇过脸:“那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
“错在哪?”
厉景深一字一句认真道:“不该不相信你,误会你,还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还让你受伤。”